二夫人肝火攻心,她瞪大了眼捂着本身的胸口,喘着粗气仿佛被气得不轻,“你你说的甚么屁话!你如许害你mm才该遭报应,你说她挣的是黑心钱,莫非你告密了她这笔钱就会赏你了吗?现在这笔钱已经收返国库了,这本来该是孙家的好处,你这么做于你有甚么好处?”
还没等她骂归去,孙婉香就接着说,“你既无能下兼并兄嫂家财苛待子侄的事,能是甚么好货品,之前没人这么说过你,不过是因为与你有好处牵涉,你也晓得世家门阀之间的来往不过就是好处交互,你如何晓得外民气里究竟是如何想你的,你不会觉得你女儿除了魏崇旭阿谁蠢货,另有哪家看得上他吧?你老是感觉我妒忌你女儿抢了我的夫婿,就他那样整日流连青楼酒坊,只知声色吃苦嫖妓狎妓的烂人,通长安城的世家也就只要你们母女俩看得上,若不是有好处来往谁看得上他,谁如果晓得你那点破事,还敢和你攀亲啊!”
二夫人瞪了一眼身边节制着她的两个丫环,“蠢货!就算圣上如此说了又如何,她顶多算你们明面上的主子,我才是你们实根子上的主子,侯府的家财在谁手中你们不晓得吗?就算圣上让她当家又如何,她孙婉香能给你们发得起月钱吗?”
刚被扯开时,二夫人明显愣了一下,愣在了原地,她不成思议地看着那两个丫环,“你们竟然敢拦我?”
她说到这嘲笑了几声,“不会就是为了甚么女学究吧?荒唐!不过就是个徒有浮名又没甚么实权的名头罢了,不过是说着好听,甚么忠臣以后,圣上就连乱来你都不消金银珠宝了,一个没有实权的名头就把你哄得尾巴翘上了天,你去国子监看看有几人看得上你,你这蠢货!你可晓得外头现在都是如何传你的?昔日我在外头那般风景,现在谁家有席面请我,我都没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