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酷刑逼供?”孙婉香挑眉看她,“那倒不至于吧,毕竟孙婉宁她刚生完孩子,现在还在坐月……”
几个洒扫丫环虽说对这变故一时候愣了神,但也很快反应过来,上前一人拉着二夫人一条胳膊将她今后扯开。
二夫人挣扎了好半天,口中嘶吼怒骂着一些污言秽语,孙婉香始终冷冷盯着她,直到她没了力量,瘫倒在地,喘着粗气,那两个丫环还是不敢放手将与她一同坐在地上,凡剪着她的双手。
“二婶你还是别在我这吃力了,何必呢?现在侯府的统统都是我说了算,有了圣上的口谕,就算你们对我不满,也别这么疯疯颠癫,摆到台面上来吧,你这不是在打圣上的脸吗?”
眼下既然二婶得了便宜还卖乖,非要凑到她跟前来恶心她,她不介怀把这团烂布塞归去恶心她们。
她冷冷瞪着二婶,“圣上说了,现在侯府将由我来当家,二婶你如果不平能够进宫质疑圣上,但是想必你没有这个胆量吧。”
那两个丫环当即回过神来将二夫人节制住,往兰亭院外拉。
二夫人此话一出,胳膊上的力道公然松了些,孙婉香天然也看出端倪来,那两个丫环的神情也有些窜改。
孙婉香闻言不由嘲笑,二婶说的话未免水分也太大,就冲着魏国公的面子孙婉宁在大理寺就不至于太惨,说刺耳的,若不是此次证据确实,非论孙婉宁做甚么,只要有魏家撑腰就动她不得,不然孙家其别人哪有现在这么松快?若要说卖转胎药的事,是孙婉宁一人的主张,莫说谢清平不信,就连她也不信。
而二夫人挣扎着,气愤的脸皱成一团,虽说她的体型与丫环比拟更壮硕些,但她毕竟长年养尊处优,力量天然比不上这些常日里做惯了杂活的丫环,一时候摆脱不开,反而是身上的衣裳在拉扯间有些混乱,发髻也有些疏松,看起来半点没有世家贵妇的气度,倒像是个疯婆子普通。
孙婉香现在不比畴前,骂人都这般直接,但是好几次了,二夫人也还是适应不来,向来被人吹嘘,被人惊骇的人物,被如许毫不客气地骂一下,她内心格外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