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骂二婶有甚么用啊?二婶脸皮这么厚,我骂了你也是不痛不痒的。”
但最令她难受的,还是这件事是在孙婉香面前揭开的,并且对方明显比她更早晓得,只是瞒着她等着看笑话。
二夫人一把摔了手中的物件,说要派人去外头查,连婆子这才上前抱着她的腿哭诉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交代了。
“我这院里被二婶祸害成如许,二婶莫非想就这么算了吗?”
孙婉香捂嘴轻笑,“如果烫手这钱必定就不收了嘛,说不定他们还在背后笑二婶您傻呢。”
“他是被内里那些个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给骗了,说是要去甚么玉石矿赌石,一开端是能赚点,厥后不知怎的就陷了出来,越滚越多。二夫人,您看在奴服侍了您几十年的份上,您就宽恕奴这一回吧,奴也是实在没体例。”
二夫人如何也不敢信赖跟了本身几十年的贴身侍女,竟然闷不吭声谋算了她这么多财帛。
“这,这……”二夫人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连婆子也不敢再作声,低着头,悄悄地跟在她身后。
“你,你罢休。”二夫人挣扎着,“就你那名声,何必我再争光,且不说你此次逃婚的事,你先前被盗贼绑走以后产生了甚么,他们是如何把你全须全尾地放返来的,这些你说得清吗?”
“没那回事,真的没那回事。”一开端连婆子还嘴硬不肯承认。
二夫人不得已,只得跟在她身后,两人紧走几步来到刚才兰亭苑前的假山后。
“我只是想奉告二婶,你从三房院里借人来本已是不当,还让这些外男进我房中乱翻,这是何意,是想毁我名声吗?”
孙婉香今后退了两步躲开来,“连婆子,你既然这么有底气,又何必管我说甚么。你那几个女儿被借了那么多钱,百口合力来弥补弟弟的这个洞穴,现现在在夫家过得如何?”
两具还没来得及措置掉的尸身还躺在那,凄厉的尖叫声刹时想响彻侯府。
二夫人嘲笑道,“连婆子跟了我几十年,我不信她莫非信你。”
孙婉香说得没错,被最信赖的人捅刀子是最没防备最难受的。
二夫人愤怒地踢了连婆子一脚,气冲冲地往外走,“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,还不从速滚出去!”
二夫人一脚将她踹开,“你这个疯子,另有脸向我告饶,你但是拿了整整十二张地契!我看了一下少的那些铺面庄子另有私宅,加起来有几万两不等,你儿子算是甚么东西,竟然敢鼓动你偷侯府这么多财帛,他这钱收得莫非就不烫手吗?!”
“二婶就这么走了?”孙婉香叫住她。
“二婶当然能够不信我,但是二婶也能够派人去内里探听探听,不就晓得她儿子赵五郎在内里的行迹如何。”
孙婉香一把抓住二夫人指着她的手指,用力往上一撅,疼得二夫人龇牙咧嘴。
但是二夫人已经听出端倪,她本也就是多疑的性子,决然不肯再信她,“你说实话。”
她说完回身就要走,孙婉香还是挡在她身前,“我还没同意让你走呢。”
“呵,那倒不至于,二婶就算能打扫,我也不敢用你啊,万一你在我房中动个甚么手脚,我岂不是引狼入室,哦不,侯府不就是因为多年前引狼入室才有了本日如许的局面吗。”
“看你这么笃定的模样真是不幸。”孙婉香看向连婆子,“你真该光荣本身找了个好骗的主子,这如果换了别家,你早就没命了。”
“你,你如何敢,你这个疯子!”
二夫人信誓旦旦地说:“你给我听清楚了,连婆子是不会偷我的地契的,如果偷了,他儿子欠的债如何会到现在还没还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