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是说……”连婆子瞪大了眼,指着吊在床下的手掌,“不成能,如何能够……不会的。”
“哦哟!”下一瞬,趴在床上的人有了动静。
“不但是你,就连你儿子的命都在我手里,跟我说话总该客气些吧。”
“啪。”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连婆子的话。
直到一个手掌呈现,孙婉香把它丢畴昔,恰好丢在连婆子的面前。
将绳结翻开,内里另有一层棉麻裹着,模糊流暴露一丝红痕。
“连婆子可还喘得上气?”
“你个小牲口,你害我……”
“那是甚么?!”连婆子大声吼着,仿佛惊骇遣散了她的痛意。
“奴婢,奴婢不怕。”银霜低着头站在一旁。
孙婉香但笑不语,眯着眼看脸婆子。
“蜜斯。这……”
那手掌断裂处,蹭着连婆子的脸颊滑过,她惊呼时来不及闭嘴,唇上也不成制止地蹭上了血渍。
“……哧。”孙婉香忍不住笑了,“给我添堵?我本想着,若你本日哄得我欢畅了,便免了你儿子在玉石矿欠王老板的债,谁知你竟这个态度,要死要活的。”
只一瞬,连婆子很快反应过来,气得嘴唇都在颤抖,“你!是你用心设的局!”
面前的连婆子趴在床上,身上如她所预感般带着血污。
孙婉香也不再管她,径直走上前翻开了连婆子身后的衣裳。
听到连婆子的话,孙婉香刚起家把脚收回,就又听她说,“你做梦!”
孙婉香刹时变了神采,她蹲下身一把扯起连婆子的衣衿,“你说甚么!”
“躲得这么快,是看细心了?”孙婉香一脚踩在她肩上碾着,又蹲下身悄悄拍了拍连婆子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