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常日里侯府有甚么事三叔您都能来掺杂,其他亲戚倒不见得这么常走动,本日就连孙婉宁内室受辱之事您都能来为她主持公道,这就不太安妥了吧?她毕竟是在室闺阁女,就算是定好的夫郎,婚前做这档子事传出去也不太好听,如何二婶不奉告其他家亲戚,恰好就跟你们三房说了,说就说了吧,来的却又不是三婶,真是怪事。”
她懒得与连婆子废话,俯身在地上捡起一颗锋利的石子,手指翻转间,石子击中劈面骨连婆子痛呼一声,趔趄了两步颠仆在地,双手捂着小腿嗟叹着。
“不会的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姐姐与我豪情夙来要好,只是比来为了魏公子的事才与我有了嫌隙,这事毕竟是我有错在先,我不怪姐姐,等将来结婚了,我们在国公府里相互照顾,时候长了,姐姐天然就想明白了。”
孙婉香乘机拉着银霜的手就往外走,连婆子反应过来追了出去。
“敢甚么,打你是吗?你一个签了死契的主子我还打不得你?滚蛋!”
那两个侍女瞥见三蜜斯俄然像变了小我似的,战战兢兢地不敢上前。
“你们也想挨一下子?”
倒是三叔看不惯她这番做派,“你对你二婶这甚么态度,你的礼数呢?带着个登徒子去辱你mm明净,亏你干得出来!”
“的确是目无长辈!反了,反了,”三叔也是气得直拍桌,指着她恶狠狠道,“如果不管束你,今后嫁畴昔只会耍横争宠也是丢侯府的脸,你去跪祠堂,甚么时候肯向宁儿认错报歉了再出来。”
孙婉香打断了连婆子的话,冷冷瞥她一眼。
“你……你猖獗!”
孙婉香交代好后,便带着银霜赶往家祠。
“二婶,您也不看看现在几时了,真是扰人清梦。”
三叔拍了一把大腿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路上她看银霜嘴角老是噙着笑意,迷惑道,“被打了还这么欢畅?”
“不,你说的没错,是我畴前笨拙,不知退一步蹬鼻子上脸。”
她年幼时是真把孙婉宁当mm照顾,甚么都让着她,乃至为了不让她难堪,就连二婶苛待她也从没向两位兄长告过状。
二夫人喊来内里候着的丫环们要拉她去家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