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明摆着是受了孙婉宁的教唆,她这个公主毕竟不是亲生的,只是圣上安抚性的夸奖,白渊亭在大周的职位又很奥妙,而就凭着孙婉宁现在跟太子的干系,这些人该奉迎谁,他们内心都清楚得很,她再在这里和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道辩论下去也没意义,平白让孙婉宁看了笑话。
孙婉香闻言不由地瞪大了眼,神采煞白,顿觉心跳如鼓,孙婉宁说的一字一句都狠狠砸在她的心间,“你,你说甚么?!”
“就算是尚书大人也不能不顺从皇家律令吧,莫非祁尚书平常就教你们如许目中无人,我从进门到现在,你们没有一小我向我施礼,如果是祁尚书在这儿,他应当不会像你们这般不懂礼数。”
“哼,莫非只许你重生,不准我有宿世的影象吗。”孙婉宁在她面前站定,看着她煞白的神采,表情大好,“如何现在才晓得怕了,我奉告你,晚了!你之前仗着宿世的影象,窜改了我的人生,害我不能像畴前那般风景,不但沦为妾室,就连孩子也——”
但这两个身份实在不管哪个都不好听,公然她话音刚落,孙婉宁再也装不下去。
但是孙婉香这番话一出口,她是完整忍不住了,当即就扑了上去,双手并拢想去掐孙婉香的脖子。
孙婉香循声看去,斜睨了一眼说话的人,“不管本宫现在的身份究竟是永乐公主还是将军夫人,都不是能给你们用来取乐的名头,你方才管本宫叫冒牌公主,不如归去问问令尊,敢不敢当着圣上的面这么称呼本宫。”
她说这话时,面上虽带着含笑,却改了自称,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到她的不快与严肃。
那两个本来调侃她的公子哥当即变了神采,“你,你少拿我爹来……来压我!”
“我懂甚么?”孙婉香不解,感觉孙婉宁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。
说到这,孙婉宁一时气不过,狠狠推了一把孙婉香,“贱人!你看你把我害成甚么样了!”
她说罢回身就走,孙婉宁当即变了神采,也不管那些人说甚么,仓促跟了上来,紧抓住孙婉香的胳膊,把她往配房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