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婆子看动手中的物件有些惊奇,以往孙婉香也有低头的时候,但送礼奉迎她还是第一次。
约莫打了十来下,三爷才让仆人停手,又把她关进家祠。
孙婉香眼下顾不上安抚她,她从袖中拿出刚才筹办好的两根钗环塞到连婆子手中。
“听你二婶说你此前还用不上花轿威胁过她,你就在这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跪着好好检验,如果下个月结婚再闹出甚么花腔来,可就不止是打几棍这么简朴了。”
三爷正在气头上,一听这话,内心的气憋不住了,当下便命人把她关进家祠。
“你觉得去公主府赴宴返来,我昨晚说的话便不作数了?”
连婆子看她面露难色,只当她是为了不被二夫人惩罚才勉强忍耐。
“攀附?我和旭郎至心相爱如何就是攀附了,莫非国公夫人看得上姐姐是因为喜好?不过是姐姐出身好罢了,旭郎心中只要我一人,说来也算是我让出了正妻之位,竟还被姐姐如许嘲笑看不起。”
“他们多久才回一次侯府?彧郎就不说了,虎帐休沐本就少,至于荀郎,他本就是三皇子的伴读,便是此次册封太子的事忙完后也要陪侍摆布,回府的光阴比彧郎还要少,他们可没闲工夫管你。”
银霜一愣摇点头,“奴婢是替您委曲,明显您才是主子却要向她一个下人低头。”
银霜委曲地低下头缩在一旁,眼泪砸在手背上。
“魏公子是魏公子,他娘是他娘,常日里再如何宠嬖宁儿,嘴上说得花普通好,国公夫人不乐意了,他便如怂包蛋普通!当初就是押错宝了,长安的权贵又不止他魏家,晋国公府、汝阳王府,便是皇子,凭着宁儿的姿色也何尝不成。”
“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,那你说如何办,真让宁儿流了孩子,然后去榜下捉婿,让她随便嫁个举人?”
三爷拦住要拉她出去的粗使婆子,“你这孽障,不知姐妹敦睦,也不说在公主面前多帮衬你mm一些,害她的婚事落到这般地步,你二婶常日里定是对你过分放纵,才养的你这般目无长辈,不顾念姐妹交谊的无私性子,本日我便代她好好管束你一番。”
“你岂敢动我?!”孙婉香不成置信地看向他,“你就不怕我奉告两位兄长?”
读书人如何她了,被她说得如此不堪,孙婉香撇撇嘴暗自腹诽道。
“不……我不要,穷酸墨客那里配得上我。”孙婉宁哭得好似真受了甚么天大的委曲。
“是啊,你们明显本身内心也清楚国公夫人瞧不上你们,还非要上赶着让人热诚,这也能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