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,我上太兴山剿匪的时候与你错过了。”
白渊亭给郑副将使了个眼色,郑副将趁着这个档口翻身进了小院中,小院此时已是火光冲天,被烧得差未几了。
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没想到小娘子的夫君竟有这般好技艺。”
眼下约莫是寅时,天还没亮,耳边只要车轮轱轳的声音,和车窗外的蝉鸣声。
内里又是好久的沉默,得不到答案,孙婉香也不纠结,就当此事接畴昔了。
白渊亭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短刀,随便地扔到一旁,而后俯下身,揽过她的腰身,一把将她扛在肩上,塞进了前面那辆马车里。
“算了,是我僭越了,你不想说就不说。”
“不,你不晓得。”
少年一句话就让白渊亭停了手,长剑堪堪抵在少年的下颌,他趁机轻咳了两声喘了口气。
然后他又问,“他刚才说你们之前在床上产生的事是甚么事?”
孙婉香此时还拿着少年那把短刀防备着,她被刚才那一幕吓得呆住,直到白渊亭走进了,她的手还僵在身前。
白渊亭说着高高举起剑,寒芒一闪,眼看就要朝少年的头颅砍下。
“你倒是想得开。”
“你胡说甚么!”孙婉香痛斥。
“之前他绑走我今后,我醒来发明本身在太兴山上,多亏了有你送我的手镯,我得以解开绳索逃出去,但是没想到天太黑了,我看不清路,迟误了一阵,成果被他骑马追到,他朝我射了一箭,又将我抓归去,厥后他们要走水路把抓来的女人全数转移,分开长安,他怕我又逃窜,以是就跟我在一间船舱里,也是他给我换的药。”
“早就不疼了,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“甚么事都没有。”孙婉香香从速解释,她不想有这类莫名其妙的曲解。
“呃。”他闷哼一声被白渊亭一脚踩在胸口上。
少年对劲地勾起了嘴角,“都说识时务者为豪杰,小娘子的夫君可真是……”
“嗯,是。”
郑副将领命脱手,马车上的行囊里恰好有麻绳,他正要将他捆个健壮。
“将军,他们身上有块令牌。”
“你如何晓得我带的就只要这几小我。”
本来还昏昏欲睡的孙婉香闻言猛地昂首往外看去,车帘随风舞动,偶尔被风撩起一脚,男人宽广的背影便映入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