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如何办?”
“你没事……就好。”银霜气若游丝。
那丫环浑身衣裳破裂,浑身都是暗红色的血污,她低着头,双部下垂,双脚耷拉着在地上磨,若不是两个仆人在旁撑着她的胳膊,她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。
待丫环布好菜后,孙婉香让她们都退下,而后端着本身的碗碟移步到主位旁坐下。
“我说了我不悔怨,二婶不必拿这话激我,我不会感觉惭愧,倒是二婶可想好该如何办了?”
“嗯,不疼了,奴婢感觉好幸运,哪家的主子会亲身给丫环上药。”
话落,孙婉香如愿看着二婶变了神采,心中畅快不已。
待二夫人走后,下人们也连续退出了兰亭苑,孙婉香飞奔畴昔,把被扔在地上的人扶起。
孙婉香安了心,趁着宗族耆老还没来,悠哉地去膳房用了一份早点。
四周的丫环婆子瞥见她时皆是眼神闪避不敢靠近,她也懒得理睬,自顾自地将舀了银耳羹的调羹往嘴里送。
孙婉香顺着她的手势看去,两个仆人抬着一个丫环出去了。
她也要好好歇息一下了,明日里宗族耆老都要来侯府,到时恐怕又是一堆烂账。
二夫人冷哼道,“但愿一会儿在各位宗亲长辈面前,你也能这般平静自如。”
“把她扔在这儿就行。”二夫人顺手指着院中一块空位,转过甚来看孙婉香,笑容阴测,像是终究找到了撒气的体例,“你别这么瞪着我,是国公夫人叮咛下人打的她,你跑了,她可不就得找你的丫环撒气嘛,也是她命不好,贪上你如许的主子,该死她遭罪,提及来你还得感激我,若不是我看她不幸,向国公夫人求个情将她带返来,恐怕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身了。”
“傻笑甚么,不疼了?”
孙婉香闻言低头瞥见她吃力地咧起嘴角,再也忍不住眼泪砸在胳膊上。
银霜搭在她手上的手指吃力晃了一下,像是想要握紧,但终究没能做到。
“有甚么话等上完药再说。”她感觉鼻子有些酸。
“昨夜太迟了,没来得及细问,二婶说去公府赔罪,可有答允他们甚么好处?”
银霜没答话,俄然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