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这是甚么处所,这是威远候府,是我爹的宅邸,现在我大哥秉承爵位,也是我爹在疆场上得来的功劳,少在这张口杜口提甚么孙家,这与孙家有甚么干系?你们这些所谓的宗亲长辈,在族谱上都拐着好几个弯,我二婶用侯府的钱养了你们这么多年,你们吃不敷现在还要趴在我身上吸血是吧!”
孙婉香这话是看着三叔和二婶说的,这对叔嫂是如何分利的,她现下还不得而知,但据李四之前流露给她的动静来看,三婶或许一定晓得此事。
“族老,此事可不是我胡编乱造,您派人去官府一问便知。”
遮羞布被扯下,世人恼羞成怒,纷繁斥责她目无长辈。
孙婉香看着身前高低垂起的手,毫不害怕地瞪着他,藏在袖间的利刃也随时筹办反击。
“唉呀,败家!真是败家!”族老这回双手倚在拐棍上,敲得咚咚作响。
“呸!”孙婉香没忍住啐了他一口,族老还是第一次遇着小辈对他如许,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儿。
“二房媳妇,那些地契你可给了?”族老瞪大了眼。
“罢休?”二哥扫视了一眼世人,厉声道,“你们围在这做甚么?啊?!我不过回军中乞假半日就赶回侯府,就见三妹在自家被欺负了,你们想干甚么!”
他攥着三叔的手不但没放,还持续施力。
她趁热打铁持续往下说:“不消我多说,在坐的各位长辈内心都清楚得很,送葬途中棺材落地意味着甚么,送葬抬棺的原需求几个壮汉轮番换着抬,为的就是免得有人太累了让棺材落了地,棺材一旦落地,必须当场埋葬,本来遇见了是应当白事让红事,你们内心都清楚,那魏崇旭是个打动易怒的,对方偏不让,他天然忍不住与人家起争论了,现在各位长辈既已晓得来龙去脉,也请大师说道说道,这不吉利的婚事还当结吗?”
既然族老非要用堂弟的前程恶心她,孙婉香又将话题扯回送葬的事上,公然族老的脸黑得短长,似是要保持不住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