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老嬷嬷伴随赵氏多年,天然晓得那一段过往,赵氏曾经是怀过一个哥儿的,却因不测生生流掉了阿谁成型的男胎,也是自那以后坏了身子,再不得子。
这些丫环书童都是赵沧颉一入府就分过来的,皆是姑妈亲身遴选过的,聪明忠心都不缺,这三年下来跟赵沧颉也算是熟谙,主仆之间说话也安闲了很多。
“那里值当一个‘求’,要甚么尽管说,我写来便是了。”赵沧颉自发已经拉开了间隔,又未曾像剧情中那样言语利用,现在和表妹也就是兄妹罢了。时人讲究一个姑血不还家,无人勾引的环境下,表妹如何也不会有它想。
想到剧情最后的悲剧,赵沧颉悄悄叹了一口气,再一次下定决计绝对不要走剧情中的“老路”。
赵氏明晓得这些都是虚话,听了以后却也笑得非常舒心,但这舒心也只是一会儿,右手悄悄抚上小腹,腔调欣然,“如果我儿尚在,也有这么大了… …”
不过,那些都是剧情中的事情,既然换了人,现在的赵沧颉可不筹办归纳剧情,当然,也并不筹办接办剧情中的套路,跟这两位表妹牵涉不清。
“少爷的字写得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凛冽的北风拂过脸颊,有些干冷的刺痛,没有被面脂津润过的面色有些惨白,的确是应当惨白的,才丧母嘛。
侍画是家生子,对于侯府的环境比侍墨体味更多一些,也有着本身的谨慎思,闻言又道:“我是不懂的,女人却说极好,还说要跟少爷求一幅字呐。”
热忱的姑母说着又叮咛人安排入住的事情,早就清算好的院落,早就分拨好的下人,一件件一桩桩,层次清楚,多年当家作主的底气让她这个女仆品德外贵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