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了《虎口遐想》,紧接着又是相声《五官争功》,一家人已是笑得不可了,当听主持人报幕,说下一首是歌曲《故里的云》时,早就已是把抱着收音机的余明月抱到了怀里的余天周,揉了揉余明月的头顶。
“呵呵,小月喜好这歌是不是?”
“奶奶?”
50块,对于家里来讲也是一大笔钱了,10块摆布才是家里现在给的最合适的数量,这应当是爷奶想到借本年,一次补齐之前四年的压岁钱吧。
这些余明月都懂,以是就算重生后真的非常想收一次由自家长辈给的压岁钱,这些年却从充公到过一次时,也只是把这个欲望深深的压在心低,向来没表示出来过,更向来没问过。
小弟,再过几月乖乖出来吧,到了年底,姐姐必然早早给你筹办好压岁钱。
余天周听到这话,不觉得然的皱了皱眉,看到孔明英也是一脸别致的盯着收音机,撇了撇嘴冲余明月道:“嗨,你这孩子,这有甚么好听的,等明天爷爷得了空,就带你到村公所看我们村里的白叟排练花灯剧去,那才叫都雅又好听呢。”
如果说每小我都会有一两个或是几个偶像的话,那费翔就是她儿时第一个偶像了,固然宿世就传闻,这首歌的原唱并不是费翔,但在第一次听到时,还是喜好上了这首歌,记着了这小我。
“小月,小月,睡了没?”
但在宿世时,父母被雷击归天后,余明月家就没才气顾及这类风俗,厥后成了孤儿,到了亲爷爷余天向家糊口,余天向是个讲究的人,就算当时很困难,很穷,偶然穷得连5分一盒的洋火都买不起了,但在余明月在那边糊口的三年中,也是给过三次2角的压岁钱的。
“嗯。”余明月不疑有它,顺着话点了点头,笑道:“真好听呢,我喜好。”
“大过年的,可不能孔说话。”孔小玉捂着余明月的嘴,吓得不轻。
还不等母女两发问,孔明英笑咧着嘴,直接就冲余明月递来个红包,笑道:“小月快收着,这是本年给你的压岁钱。”
“呵呵,妈啊,小月这小东西从小就聪明,常日里就爱听村里偶尔放一放那大播送的播音,进了城结识了陈大妈她们三家,几个大妈也是经常教小月一些东西,这小东西但是机警得很,如果连这浅显话都还听不懂,那叫甚么事啊。”
看到女儿一改刚才苦衷重重的模样,眼睛俄然变得晶亮的盯着收音机,孔明玉内心一轻,欢畅的笑了起来,说着话时满眼慈爱的揉了揉余明月的头顶,撤销了要早早抱余明月回房睡觉的动机。
余天周也是恼了,回呛道:“忌讳,有甚么可忌讳的,不杀活泼物,把人饿死了就不算是命了?一天到晚左一句死老头子,又一句死老头子的,还要甚么忌讳?”
“爷爷,奶奶,你们不是说过年不能吵嘴,不然今后每天都得吵嘴,并且还会不顺...唔..唔....”
“哟,妈妈,看,好多钱喔。”
实在不管是多或是少,对于这有侧严峻意味意义的压岁钱,余明月都是欢乐的,但看着小红包里一张极新的一张50圆大钞时,余明月内心更是喜好起来。
姜昆是谁,余家里现在还没人晓得,见余明月胜利如许,四个大人也只是淡淡一笑,并没有禁止余明月换着收音机的行动,但不一会儿,听着收音机里传来那些让人捧腹的言语,再连络着想像出演出中那些情节,四个大人都是笑得乐不成支。
这里并没有守岁的风俗,年饭吃到后半,余天周和余志清也是喝得差未几了,余天周直接就回屋拿了被他当作宝贝一样的收音机,调好台播放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