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昌阿看着面前这些东倒西歪的绿营兵,眼中充满了鄙夷:“你们这些汉人,就是一群熊包,提督大人的号令清清楚楚,务必在这里守到唐夷呈现,对他们停止伏击。唐夷手中枪炮锋利,我们如果离着远了,怕还没见到人就要被打死,但是这里就是一段山坡,一弹指的工夫就冲下去了,一近了身,唐人就不是我们的敌手了。你们这群怂货,都给我打起精力一点,招子放亮,一点用都没有,我瞧着这京营败给了唐夷,八成绩是你们这群汉人给拖了后腿!”
“我们在的这个山头离他们有点间隔了,他们认识不到我们有高倍望远镜这类东西,凭肉眼在这里看不到那边有甚么动静的。”
而这座小山坡不远处的另一座高地上,一颗大树前面一个幽灵一样的影子用望远镜打量着那边的景象。
那百总陪着笑,连连称≮,是,但是内心却痛骂:“狗鞑子,还真把本身当甚么东西了。这都城都让唐人给占了,这会儿说不定皇上的脑袋都给挂在午门外了,神情个甚么?早晓得前日偷偷出关去投了唐人,也免得现在从这里吃着狗鞑子的鸟气。”
此时这百总微微悔怨,如果他早些交代亲信。阵前对阿昌阿背叛一击,也算是有了投奔唐人的投名状,毕竟是汉人又有了临阵助攻的功绩,就算没甚么繁华也起码保全一条小命。但是跟着阿昌阿在这里埋伏唐军,说不定命就这么搭出来了。他不晓得唐军的火枪锋利到甚么境地,总之京营八旗和步虎帐几万人都让唐人给灭了。他们这里不过六七百人,能行吗?
大个子的窥伺兵不屑道:“就以他们这类精力状况,就算伏击胜利了,面对我们团的兵士,也打不赢搏斗啊,说不定没十几分钟就给突破了胆量,伏击变成了反伏击。”
他摆布看了看这群兵士,这都是他带的人,他清清楚楚,他部下的这群货品,一个月也不见得好好操演一回。射箭箭落地,鸟枪打不准,就算是演练军阵也是题目重重。再加上现在这群兵士都忧心忡忡,士气根基为零,气候又热,能不能战还是另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