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美好冷不丁抢过发票,只看一眼就给撕了,嘟囔:“这发票是在假货市场买的吧?你叫人在上面填一万,人家也给你写,你瞅这张发票有多粗糙,撕起来软软的,要多假就有多假!”
赵酒窝这才晓得袁金林调用吻牌公司公款,现在已是山穷水尽毫无退路。无法之下,她自告奋勇带上两个发育得方才有点骠悍的弟兄,以及绿毛小子,去给袁金林压阵。
想着,想着,袁金林的内心就窝了一团火,加上荷尔蒙的减退与原始本能的阔别,他较着不想持续理睬白美好,一面又想:若不是你一再电话约我,此次我决然不会一下火车就过来陪你。
比及云雨过后,袁金林才将给白美好买的礼品拿出来。此次出差,他跑遍全部哈尔滨好不轻易才给白美好挑中一双筒靴。“39码,马皇后,大脚美女。”袁金林阿谀道,一面心想,有句古语叫“弓足要小,牌坊要大。”这话如果用在你白美好身上,绝对是一种伤害。
袁金林闻听,忙扯谎道:“你好,夏科长,我在长春火车站,正列队买票筹办回家,夏科长有何叮咛,弟弟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明显,这是逼宫。
骂归骂,大要上,他还得以礼相敬,说道:“那当然,那当然,事情务必抢先恐后,感激带领体贴,感激,感激!”
这回袁金林道出了真相,摇了点头,说道:“公司货款被我花得太多,没体例,也只好碰碰运气了,但愿老天不要灭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