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功课听后颔了颔头。
花姐随便扫了一眼戒指,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小菜一碟。你甚么时候要货?”
暗中当中,但闻韩功课“嘿嘿”怪笑,如山魈发声。那笑声使得白美好毛骨悚然,从速翻开房灯察看究竟。
这女人就是这般不长记性,韩功课丧尽天良如此对待她,等她稍有好转,竟然另有闲心吃人家老婆的醋。
目睹折磨得差未几了,愤懑跟着消逝很多,韩功课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盒脱脂牛奶,递给白美好,说道:“喏,傻妞,解药一向在这摆着呢。洗洗吧,很管用的,实在不可,我给你买瓶醋去。”
一个“真”字还没说完,他俄然来了个四两拨千斤,一下子把白美好拉到床上,顺势裹住。
韩功课一向误觉得借刀杀人裘才是个同谋。想想看,白美好晓得裘才送她的钻戒是假的,会是如何的成果?又骂又打的,那必定逃不掉了,这一设想二人狗撕羊皮的热烈场面,韩功课的内心要多畅快就有多畅快。
公然,不一会儿,炽热感退去很多。
白美好缓了缓气,就像大病初愈似的,然后说道:“你是不是也如许对待你老婆池怡的?说,怪不得池怡面庞又白又嫩。”
甚么,刺激胃口?有如许刺激胃口的吗?
“你到底放甚么了?韩功课,你快说,快点救救我,天哪,我快不可了,快奉告我,算我求你了。”急不成耐,这女人接连用了好几个“快”字,说着,她蓦地跳下床,难受得直顿脚。惊骇隔墙有耳,她又不敢扯开嗓门,这一憋气,就更加难以忍耐了。
灯光倾泻如银,但见韩功课一副对劲洋洋的模样,“大家都说你是个风骚小辣椒,我不晓得你这个小辣椒风骚起来到底有多辣,今个,我想尝尝。”说着,他脸上的浅笑更加险恶。
想到白美好给他下的套,韩功课现在动手都嫌晚,因此说道:“比来两天吧,当然喽,越快越好。”
随后,花姐一挑眉,睃了睃韩功课,酸溜溜地说道:“又想利用哪个小女人的?瞧你这么大的老板,连个戒指都造假,不至于吧?”
赏识白美好痛苦不堪的模样,另有那种无可道及的狼狈,韩功课的内心莫大畅快,暗说,我让你发贱,别人种的地,你却让我帮着收,现在遭罪了吧?该死!
白美好满脸不悦,诘问:“等你去放辣椒面吗?”
韩功课财大气粗,又兼长得玉树临风,是以,虏得白美好这类拜金又风骚的女子的芳心并驳诘事。不过,就凭他如许一个有钱有势而又大脑健全的人物,竟然被一个貌似没心没肺的小辣椒涮了一把,何其愁闷,可想而知。
韩功课褪尽险恶,涎皮赖脸起来,说道:“不是,我就是想尝尝你的野味,趁便也刺激刺激你的胃口。”
翌日,遵循约定时候,韩功课来花姐这里取走了戒指。一真一假,真的,他完璧归赵,还给了孟帆;假的,他则藏于身上,然后,打电话给白美好,约她早晨一起用饭。
“小虾炒鸡蛋?”白美好听后掩口一笑,“那就是瞎操蛋呗。”说罢,乐得屁颠颠的,就把当天的牌局辞掉了,下午好好睡了一觉,单等傍晚韩功课接她去唐州打猎。
比及风平浪静,白美好要去沐浴的时候,韩功课瞅着她手上的戒指,说道:“这戒指挺都雅的,摘掉吧,别给沐浴水冲跑喽。”
到了唐州,夜幕方才拉下。华灯初上,情醉而又情迷。
韩功课推说路痴,那家小虾炒鸡蛋风味奇特的饭店不好找,找着找着,车子就开到了前次与白美好住的宾馆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