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刘晴有些惊奇的问我,她确切有些惊奇,我跟姜河四人对上了,实在亏损的是他们,特别是姜河,我也很惊奇啊,这女人仿佛将“傻逼”这两个字扣到了我的头上,代替了我的名字。
我眼睛一眯,他身后的三人也是神采不善,恶狠狠的盯着我。
我不敢问刘晴在火车站的时候逃窜,是巴望内里的海阔天空,还是寻求一种完整的摆脱。
不出我所料,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。
“姜河,我草泥马!”
人都是有底线的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谁要骂我杂种,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,我都要干!
但倒是在神采微红了差未几一刻钟以后,才开骂:“傻逼,今后你再敢乱问如许的题目,别怪本女人跟你翻脸,明天若不是看你为我挡了那么久的拳脚,本女人一脚踹死你,信不信?”
丁小勾身材矮小,只要160不到,被保安拦着,还跳着脚朝一只狗腿子打了一拳,见实在是没法帮我报仇了,就一边破口痛骂,一边问我如何样,严不严峻。
“砰!”
“我真的没事,就一些皮外伤,芝姐已经给我上过红花油了,过两天就好。”
我摇摇了头,又想起家里的老爷子道:“我爷爷之前是从朝鲜疆场上出来的,很小的时候,老爷子就会让我扎马步,教我一些简朴的擒拿搏斗,固然我终究只是学了个四不像,但对于姜河这中人渣,还是绰绰不足的。”
“杂种,你敢打我!”
没想到的是,我刚走出来,正巧碰到了姜河,他的身后跟着三小我,一见到我,姜河满脸的幸灾乐祸,对身后的主子阴阳怪气道:“哎呀呀,你看我们王大班长,这个模样像不像菜市场里屠夫卖的猪头啊,啧啧,对了,王大班长,这被打的滋味如何?”
“被打的滋味如何样?”我冷冷的看向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捂裤裆躺在地上的姜河,将方才他那句话,原封不动的又还给了他。
姜河状若猖獗,目眦欲裂,持续挨了我两拳,脸上挂不住了。
“砰!”
像他这毫无城府没有技术含量的人,不配,我压根就不屑跟他说话,谁晓得这混蛋横移了两步,拦住了我,道:“如何,这当班长就牛逼了,老子跟你说话当听不见?老子再问你一遍,被打的滋味如何样?”
尼玛,想算计我,我倒要看看是谁算计谁?
上一次刘晴直接叉腰将我一通骂,但这一次,她还是将我骂了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