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北平往事：我和三里屯的男人们 > 第008章 我们仨
第二天凌晨父亲早早地起床，因为是小年吃饺子，并且包得未几，母亲将我和江生也都唤醒，不然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。
当天早晨父亲返来后，早早地吃完了饭坐在床边看报纸，母亲则蹲在桌旁包饺子，明天就是小年，小年也叫灶王节，遵循北方的风俗是要吃饺子的。
马爱国说道：“小孩子都不记仇，能成朋友总比成仇人强。”
小五的父亲叫马爱国，是三里屯大队的队长，相称于副村长的职位，是个文明人，平常会写点诗歌甚么的寄给报社颁发，不过别人长得倒是五大三粗的，和小五很有父子相。
“嫌丢人你就出去，我那里说错了？”牛爱花说道。
父亲说道：“你整天就花时候担搁在路上了？如果我哪天干不动活，你再没个技术，这日子如何过？”
“恩。”江生勉强承诺，像个生硬的木偶一样坐在澡盆里，等母亲出去了才从浴帐内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江生嗯了一声，说道：“妥了，跟妈妈一起去的。”
“招人你也不能去，别丢人现眼了。”父亲说道。
父亲点了点头，接过帽子戴在头上，然后朝着镇上走去。
母亲说道：“我是你妈你害甚么臊，我给你搓搓后背，后背你够不着。”
父亲有些不欢畅，起家到院子里往土灶上面添柴烧水，母亲包好了饺子就从院子里端来大盆，撑好浴帐，将水壶里的热水倒进盆里。
小五一脸端庄地放下碗筷，说道：“妈，我吃饱了，出去玩了。”
父亲走的时候叮咛我们在家不要乱跑，我一边吃着饺子一边说道：“爸爸再见，早点回家。”
小五嗯了一声，向家里跑去，我看向江生问道：“哥哥，你跟小五讲甚么奥妙了？”
母亲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毛都没长的孩子，还晓得害臊，兄妹俩怕甚么。”
小五说道：“就是，毛丫头，我跟江生都是男人挨一顿揍没甚么大不了的，你一个女孩子家今后别惹事，他们这些人可不会让着你。”
我闻言立马脱了衣服走进浴帐，母亲看向江生说道：“脱衣服啊。”
牛爱花瞪着江生的背影，欲笑不笑地看着马爱国说道：“放着大娘不叫，还叔叔阿姨，竟整些洋玩意儿~”
“叔叔阿姨，我和mm都吃过了，我们到门口等小五。”江生说着就拉我走到门外。
我很快睡着，到了半夜的时候，一阵模糊的哭声和草席的沙沙声传来。
小五停下来，江生趴在小五的耳边低语，小五面露忧色，说道：“真的？”
我展开眼睛，透过从窗户边模糊透出的亮光，看到江生也醒过来，便小声问道：“哥哥，爸爸妈妈到底在干甚么？”
“你看你，孩子在这儿呢，丢不丢人。”马爱国责怪道。
归去的时候母亲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江生，等江生走近了才问道：“如何不叫爸爸？”
江生呼吸的声音较着一顿，挡住我的手，他小声说道：“江绒，男孩和女孩的这里是不能随便摸的，特别是女孩子，你得学会庇护好本身，今后别如许了晓得吗？”
江生神奥秘秘地说道：“明天凌晨你就晓得了。”
父亲说道：“亲兄弟还明算账嘞，你既然嫁给了我，那就是江家的人了，分了家天然就要把某些事情断开，我上回在警署时候还听到人群情你哥的名字，不晓得又犯了甚么事，你少跟那边来往。”
江生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，让我持续睡觉，母亲的声音又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大石桥底的阿谁疯女人的声音，想起那天早晨我对江生做出的胆小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