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巴还是那么毒,脾气还是那么坏。”宋衍毫不客气地攻讦迟念。
她的话,不过是正中迟念下怀。
强如迟念,如何会像她一样视成宁跟白悦心为大敌。
丁笑璇主动忽视了迟念的大部分话,她灵敏地抓到了本身真正在乎的东西。
“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,叮当,你是个聪明人,你实在内心清楚本身的上限在那里,以是你想要出道名额,可你打心底里就感觉,本身做不成C位,你不在乎第几名,你要的很少,只是想借着东风出道罢了,练习生做的太久了你不想再等下去了,能出道,统统都好说。”
被诽谤与算计的工具对此底子毫不在乎,只是纯真的怕费事。
“我不感觉我拿了本应当不属于本身的东西。这些名额如果真的公允分派,莫非不该该按气力来分?多简朴的事啊,练习生周周都有测试,另有每月大考。但是,我们都晓得这不成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