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回衙门取八个重枷来!”
等了几秒后,看到他们围而不攻,李南没了跟他们持续玩耍的耐烦,助跑两步跃到半空,双腿曲起直奔一个地痞的面门撞去。
“这...不好吧?”一名公人恐怕李南不晓得此中的干系,赶紧上前低声说道:“都头,这几个地痞是西门大官人的结拜之交。”
这招擂台上常见的返身后蹬力量极大,直接将阿谁不利的地痞踢到了三四米远的街道劈面。
有了第一个地痞胆怯松口以后,就如堤坝决口。
浩繁地痞的心中都想着我死你也别好受,没有人情愿单独被关进大牢受折磨,以是八个跪在地上的地痞都抢先说出其别人做过的丑事,所谓的结拜交谊就跟路边的狗屎普通。
一阵鼻骨碎裂的清脆声声响起,被李南松开的两个地痞捂着本身被撞着花的脸痛呼,可惜明天李南没想放他们任何一小我走,以是又在他们的下身关键上补了两脚。
李南当了几个月的狱卒,晓得衙门里从上到下根基没有明净之人,这几位明显都拿过西门庆很多好处,看来本身要想想体例,将统统的公人捕快都换一遍。
实在也难怪李南动手这么重,放到后代,这八个地痞就是堵在刑警队长兼公安局长的家门口,调戏局长的老婆和嫂子,没当场打死他们,那已经算是轻的了。
李南没有动用驳壳枪,毕竟就这五个地痞还不值得华侈枪弹。
此时望畴昔,伤势最轻的就是被打了无数个耳光的地痞,只是脸部红肿有些轻微脑震惊罢了,剩下几个就惨不忍睹了。
“李爷爷,我说!”
“当啷……”
李南动手实在太快太狠,见到自家兄弟被打的惨痛模样,剩下的三个地痞心神懊丧,赶紧抛弃了手中的匕首,跪在地上告饶起来。
三个地痞被李南等闲的打倒,剩下的五个地痞瞧出了短长,赶紧从靴筒和怀中取出了匕首,目带凶光的望着李南,筹办弄残了他。
李南轻笑道:“真是好义气啊,既然你们都不想说,那就都别说了。调戏良家女子,企图行刺朝廷官吏,那就先将你们关进牢里享用半年再说吧。”
这回不消李南脱手,几位公人熟门熟路的将重枷套在八个地痞的脖子上。
他们固然常常作歹,但大多就是调戏别人家的娘子,蒙哄外埠人的财帛,或者是殴打欺负一些平头百姓,真正杀人放火损人道命的事情他们还没有胆量做。
“跪下干吗啊?刚才不是挺凶恶的么?”李南拍鼓掌冷冷讽刺道。
这几个公人常在县里巡查,天然都认得这几个家伙是西门庆的结拜兄弟,想着救下他们便能够在西门大官人那边捞点好处,以是笑着劝说道:“李都头,天气不早了,要不您先回家歇息,我们将这几个地痞带走?”
“呃...这个……”
跪地告饶的都是机警人,不想挨揍的几人连连叩首要求道:“二郎...二爷,求求你饶了我们几个吧,明天是我们不懂事!”
看到李南奇特的神采,几个公人有些语塞,总不能说带走放掉吧。
紫石街这边的事情闹得也不小,三四个卖力巡查的衙门公人也闻讯赶了过来,他们看到是新上任的李南在暴打地痞,赶紧小跑着凑上前来。
带着助跑的打击力,还加上李南本身的体重和膝撞力量,挨了这一下的地痞连哼都没哼出来,直接鼻口喷着血液倒飞出去。
两个鼻骨碎裂,双蛋差点破裂的地痞,捂着下身不竭惨嚎;一个满脸是血,看不清鼻子在哪的地痞昏倒在一边,不知死活;另有一个被踹到街劈面站不起来的地痞,耳朵里不竭流出鲜血,恐怕就是好了,一只耳朵也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