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了李南的建议,胡知县没有说话,反而端起桌上精彩的青白釉刻花茶碗喝了一口。
胡知县也说道:“就是的,你但说无妨。”
“朝廷派兵剿除了独龙岗,灭了三庄,这事情不但对两位大人一点好处都没有,如果上官不对劲,那说不定还会落得个放纵匪患的罪名。”
“我们阳谷县各种支出都有定规,固然这些财帛得来安稳,但是想要积累充足的买官银钱却耗时很久,以是我筹算操纵此事,跟祝家、李家和扈家借来保甲兵,扫荡阳谷县及其周边州府的匪贼山贼。如许既能够让两位大人多了剿匪的政绩,所得的贼赃,撤除必须的兵士补给以外,我也会将充足的分红奉上。”
胡知县和钱主薄对视一眼,熟知宦海的他们,心知李南说的这类环境真的很能够产生。
胡知县看完后,拍着桌子怒道:“这一对寡廉鲜耻的肮脏男女,竟敢做出这般丑事!”
钱主薄正待表示支撑之际,门娘家仆来报,祝家庄的人来了。
骂了一通三庄之人,钱主薄想起前几任县尉的不测,不由忧心道:“借机惩办祝家庄倒是能够,但是真若逼急了他们,我怕恶狗会咬人啊!”
胡知县望着李南说道:“二郎啊,为何不成呢?”
“呵呵呵。”
这件事胡知县和钱主薄当然记得,毕竟这两个恶贼收拢的金银很多,让这两位大人也小赚了一笔。
看到两人都望着本身,李南也不再推让,笑了笑说道:“既然两位大人不拿我当外人,那我就直说了,万一有些冲犯的言语,也请二位包涵。”
李南淡淡说道:“三木之下,何求不得?祝彪未经世事艰苦苦痛,如何能够保守住奥妙呢?”
李南见机的起家辞职,临走的时候拱手笑道:“祝家人既然到了,那我就愿两位大人财路广进了!”
李南没想到胡知县竟然如此夺目,竟然看出了本身有别的的目标,幸亏他早就编好了一番说辞。
这份供词里写了然前后三任县尉,因为查到了独龙岗三家发卖私盐的事情后,别离被祝家、李家和扈家暗中派人杀死的颠末,因为祝彪深得祝朝奉的宠嬖,以是这些事情并没有瞒他,祝家那次出袭还是祝彪亲身带队。
胡知县听了这话,此时也想到了这茬,悄悄深思,财帛脸面固然首要,但是本身的性命更是贵重。
钱主薄看罢以后心中大定,吐气扬眉的笑道:“哈哈哈,二郎,这东西但是灭门的罪证,不晓得你是如何让那祝彪招出来的?”
李南安闲笑道:“我这番作为当然也是有些私心。前几日钱主薄曾经提点我,即便是我这类小吏攒够了银钱也能够买到官职,现在我年纪尚轻,天然不想做一辈子的小吏,以是才想出一个赚取银钱的体例。”
李南谦逊说道:“这类事还是应当两位大人决计,我位低职卑,就不发言了。”
“哎。”钱主薄假装不满的说道:“现在我们三人同坐一船,你如果有好主张固然直说,可不能拿我跟县尊大人当外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