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剪梅雅阁的两扇门被猛的推开,周邦彦大声问道:“刚才那首新词是何人所做?”
看到说话的绝色女子后,蔡攸认出这乃是另一名行首名妓谢素秋,心中更是高兴,没想到李南这首新词能力庞大,竟然真的搅和了赵挺之等人的宴会,让两大花魁接踵来此。
阁中其他陪客,也纷繁笑着拥戴道:“祝周提举得胜返来!”
那歌妓红玉谨慎的接过了李南的抄袭高文,一看之下也惊奇不已,喜出望外。
半晌以后,闭目听词的蔡攸展开眼睛,连连赞道:“好!词好,唱的也好,该赏!”
世人皆好新奇,宋人又极好词,这首从未呈现过的新词佳作从一剪梅雅阁传出去后,樊楼其他客人和歌妓听到后,顿时止住了嬉笑之声,细细聆听。
来者都是客,固然对于李南来讲这些歌妓花魁都不能亵玩,但是远观也是赏心好看之事,赶紧请两位美女坐下喝酒谈笑起来。
蔡攸见到这个美女后,脸上顿时暴露了笑容,热忱说道:“本来是花行首到了,快快出去!”
还好李南曾经抽到过一个没多大用处的嘉奖:工笔春宫画技术八级。
李南正待叮咛红玉去蔡攸身边服侍,不想门口俄然有人说道:“两位郎君好雅兴啊!”
蔡京乃是当世的书法大师,蔡攸家学渊源,本身在书画上的成就也是不浅,此时见到李南写出的这首闺怨词,不由赞叹不已,特别是那有别于各家各派的赵体楷书,更是秀润中见遒劲,端美中见灵动。
站得越高跌得越重,这位自视甚高的周大才子,彻夜却在樊楼被一首新词压住风头,想必明天这个爆炸性的动静会传向四周八方。
这混蛋光动嘴不脱手,慷别人之慨,李南也只好表示张昊将一块金子赐给了红玉。
见到李南这类态度,感受遭到热诚的周大才子,顿时怒喝道:“我乃周邦彦!”
红玉默念了几遍熟谙了这首新词,随后让乐工奏起一剪梅的词牌曲调,开端经心全意的娇声唱了起来。
李南没有理睬对方,而是冲着张昊等从人斥责道:“你们如何看的门,没看到我们正在饮宴么,如何闲杂之人也能出去?”
一剪梅雅阁中其乐融融,此长彼消,赵挺之和周邦彦地点的雅阁内,氛围却略微有些难堪。
早就看出李南仿佛有些洁癖的蔡攸,邪笑着说道:“这李师师现在还是一名清倌人,并未被人拔得头筹,所谓美女配才子,不如二郎本日就发挥手腕将她拿下如何?”
“不美意义,我没听过。”
世人齐齐望向门口,李南只感觉面前一亮,却见门傍俏生生一名国色天香的古典美人,此女二八年纪,粉黛轻描,端倪如画,五彩鲜花刺绣的素白纱裙,天生傲骨,让民气生猿马之意。
这不请自来的谢素秋,又是一名达到八九分的顶级美人。
花想容嫣然一笑道:“东京如我普通的女子多如繁星,但是现在浩繁名家才子故去,少有佳作新词呈现,奴家若不尽力图夺,又如何能保住花魁之名呢?”
周邦彦满怀信心的迈步分开雅阁,冲着李南等人地点而去,这位周大才子一走,崔念奴和李师师也跟赵挺之告个罪,找了个由头跟着一起去了。
这绝顶美人轻移莲步,摇摆生姿的走到两人面前,盈盈见礼后,柔声媚道:“奴家花想容,见过两位郎君。”
正在跟两位美妓谈笑的李南和蔡攸,听到这句充满肝火的话语,不由都是一愣。
如果年青貌美的女人俄然闯出去的话,李南定会给她们几分面子,但是看到来人竟然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男人,表情刹时不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