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蔡京的书房更像是刑堂,那么蔡京的寝室就像是个书房。
李敢吟诵出了蔡京方才在女人身上吟诵那两句诗歌的下半章。蔡京完完整全惊呆了,面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人莫非有读心术。
“乖,小娘子,你就不要穿了,要不我让府尹大人也和你一起坦诚相待。”
李敢拎着人肉粽子,逼近蔡京的寝室。
蔡京警戒地抬开端,他想不明白,这个时候,还会有谁来打搅他。他但是三令五申,入夜后没他的叮咛,是不答应有人靠近他的寝室的。
蔡京一边舔着本身用羊毫给女人涂上的香奶,一边干脆利落地褪去本身的衣裳……
李敢举起长剑,站起家子,渐渐踱步到蔡京的身前,他用剑尖在蔡京的衣服上悄悄的比划了一下。
蔡京的声音越来越轻了,他俄然俯下身子,伸出舌头,在女人的躯体上渐渐舔舐起来。
“没事,就是想过来和府尹大人谈谈。”
李敢悄悄一笑,但是脸上那张面具却没有甚么神采,他仍然用沙哑的声音说:“不要太大声了,不要吵醒了大爷手中的这把宝剑。”
李敢看清楚,本来蔡京不是用墨汁来练字,他是用一种特别的香奶。那乳红色的香奶,涂在女人的*上,竟模糊有金色的亮光,也不晓得舔舐起来会有甚么味道。
“嘘!”
那羊毫的长锋时而呆滞、时而灵动,在女子身上的敏感部位悄悄掠过,挑逗得女人收回阵阵销~魂的呻~吟声。
“中间到底要做甚么?”
李敢的声音有些沙哑,他推开窗户,提着肉粽越窗而入。这个肉粽子少说也该有个五六十斤重吧,李敢越窗而入,一是要显现本身轻灵的身形,二是为了揭示本身臂力。
此时的李敢,脸上罩着一张机器的面具,蔡京那里认得出来。不过蔡京没有惶恐,他竟然冷冷地瞅了李敢一眼,施施然穿起本身褪下的衣服。
“你,你要把攸儿如何样?”
“谁?”
蔡京还是点头,仍然是很迟缓的频次,他紧紧盯着李敢的眼睛,想要从李敢的眼睛里读到一些惊骇或者别的甚么信息。但是他绝望了,李敢的眼睛里空浮泛洞的,甚么也没有。
“四时气运无穷变,天下文章意为先。”
顷刻间,蔡京身上的衣裳化成了布块,一片片飘落了下来。蔡京本来就没有穿**亵裤,布片一落,就暴露他已经微微开端发福的中年身材。
这下蔡京还是震惊了,他哪晓得李敢前身是特长术刀的,平时做个外科手术,最是要求掌控腕力,精确用刀。
蔡京直到这时候,才辨认出李敢手里的肉粽子竟然是本身的儿子蔡攸。他看到李敢坐下,手中的长剑还放在蔡攸的身上,不知李敢的实在企图到底是甚么。
李敢有些看不下去了,他提起肉粽,在窗棂上悄悄地磕碰了一下。
女子不着寸缕,卧在一张书案上,蔡京正用手上的羊毫在女人的身材上题诗。
“没甚么,只是来坐坐,问几句话就走。”李敢声线降落地说,“这小公子会吵会闹,以是大爷我塞上了他的嘴巴!”
“中间是谁?”蔡京问李敢。
“万物生于六合间,荣枯造化皆大观……”
“大爷?”蔡京问。
蔡京摇点头,没有叫,他不信赖凭李敢一小我就想要血洗开封府,李敢越是装腔作势,他越是平静,他感觉本身一个堂堂的三品大官,岂能随便叫一个看来很浅显的下人大爷。
书案上的女人一声惊叫,她扯来一张大叶竹纸,护住本身身材的关头部位,站起家子,躲在了蔡京身后,一双惊骇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李敢手里的肉粽和那把明晃晃的长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