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五也想起本身应当是个面瘫的病人,仓猝强忍住痛苦,又把嘴巴尽量扭曲开去。
“小可待会儿要治病救人,各位街坊也一起给小可做个干证,如果小可治好了这位公子,就请两位公子不要再究查女郎中误诊的事情了。”
只见两个青年中的一个穿戴蓝布衣裳的人,手里挥动着镇纸石,指着阿谁大哥的帐房先生厉声说。
“你,你胡说!”阮七指着李敢怒斥,但是他眸子子一转,内心想:“我兄长并没有疾病,你要医治,你再医他也就装,看你如何医治得了,到时候连你这小子一起欺诈掉,看你怎办?”
药馆里除了刚才阿谁药童,另有一个年长的帐房,两人一看情势不对,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。
“那是天然,只要兄长无恙,我们天然就不究查了。”此时的阮七内心满是鄙陋动机,脸上却笑得很光辉。
“小可精通医术,依小可看来,这位公子的病倒是真的不难治,也不必甚么十贯八贯财帛。”
阮七如许一想,内心悄悄一笑,向阮五使了一个眼神。阮五心领神会,不动声色微微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