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羸笑了笑,跟着思路,脱口而出:“欧阳公说得对,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。子瞻兄可莫要强求了。”
“子瞻,慢些!老夫可不比你年青!走得久了便气喘如牛啊!”欧阳修气喘吁吁的走着。
苏轼大笑:“哪是谬赞,十一郎你何必如此自谦,欧阳公可不随便夸人,一旦嘉奖或人,便必然是名副实在!”
“另有一百块呢?十一郎不如多卖两块与我!两贯钱一块!”苏轼赶紧道。
苏轼又仓猝道:“欧阳公,一起看看便是,能得如此多人爱好,这足球必定有其过人之处。”
“子瞻兄,莫不如也来个诗妖,欧阳公诗怪?存中兄诗鬼?”辛羸一样大笑起来。
说着,辛羸还适时的背了一句:“醉能同其乐,醒能述其文者,太守也。太守谓谁?庐陵欧阳修也。”
“哦?”欧阳修微微来了丝兴趣:“不知十一郎筹算如何卖?”
更远处,通向汴京的官道上,零零散散的人群,络绎不断的朝着辛家庄涌过来。
沈括终究能插上话了:“十一郎这般才情,怕是能称得上太白第二了!”
毕竟,这类化不成能为能够的事,最是能引发人们的共鸣与神驰,最是能扑灭人们内心已经沉寂的热血!
与之同时,这场足球赛更是拉动了东坊的经济增加,那些商家无不称道赞美《足球环城赛》,乃至于昨日,也就是第四场比赛,观众竟然多达五千多人,临时加宽了观众席,才将五千人包容出来了。
欧阳修神采微微一板。
“一贯底价,价高者得!”辛羸淡淡的开口,脸上弥漫着自傲的笑容。
这几天,辛羸再也没碰到司马云,没能亲身报歉,也没能如他所想那般轻松下来,反而是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。
有了这么庞大的观众群,光是卖门票便让辛羸赚了靠近三百贯!
“蜀中人皆惧内矣!”辛羸远远的便朗声大笑起来。
辛羸微微一笑:“并非不卖,而是换一个别例来卖!”
得了,渐渐想,渐渐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!
“如何当不得?”苏轼豪放一笑:“诗仙,诗佛,诗圣都有了,十一郎莫不如混个诗魔的名号?!”
辛羸满脸受宠若惊:“欧阳公谬赞。”
“番笕未几,统共六百块,一块五百文,只卖五百块……”辛羸最后还是订价五百文,没有真卖两贯钱。
而苏轼和欧阳修因为跟沈括不熟,便端着架子,淡淡的回了一声晨安。
至于足球环城赛,在第二场比赛,便设立了包间,最粗陋的包间,修建得不比街边的五谷循环之所好多少,可仍然卖出了五贯的高价!
“十一郎,番笕可另有?!”沈括满脸镇静的问道。
几人这才有说有笑的走出门去。
“价高者得?正值这足球决赛,当真好一个价高者得!”欧阳修眼睛微微一亮,伸手捻着髯毛,尽是赞美的开口道:“十一郎这运营之方,堪比陶朱矣,若辛十一你生于唐玄宗年间,李林甫、杨国忠怕是只能将相位让于你了!”
也是第二场比赛的时候,或许是因为刘三儿等人鼓吹到位,当日参加观众竟然多达两千多人,一时候,全部东坊足球场,摩肩擦踵与挥汗成雨已经不再是传说。
三人聊着,倒是把沈括给晾在了一边。
但是,调教科学家?!
乌压压的一片人!
欧阳修笑着摇点头:“文章可贵,苏子瞻你要帮十一郎,那你写便是,非得拉上老夫?”
欧阳修也点头晃脑的咀嚼起来:“好,好,好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