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贯底价,价高者得!”辛羸淡淡的开口,脸上弥漫着自傲的笑容。
得了,渐渐想,渐渐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!
乌压压的一片人!
更远处,通向汴京的官道上,零零散散的人群,络绎不断的朝着辛家庄涌过来。
“哈哈哈,子瞻不愧蜀中人!”欧阳修大笑。
“蜀中人皆惧内矣!”辛羸远远的便朗声大笑起来。
大科学家的呈现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一出门,莫说苏轼、欧阳修、沈括,便是辛羸也被吓到了。
火线苏轼微微一笑:“欧阳公可得快些,前些日子我问过十一郎了,番笕独一六百余块,很多,可也未几。这几天,弗儿但是催了我很多次,实在不敢白手而归。”
说着,辛羸还适时的背了一句:“醉能同其乐,醒能述其文者,太守也。太守谓谁?庐陵欧阳修也。”
简易的足球场就搭在庄子前的一大片空位上,远远看去,已经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围在园地边沿,大多都是三五成群的待在一起闲谈。
“子瞻兄,莫不如也来个诗妖,欧阳公诗怪?存中兄诗鬼?”辛羸一样大笑起来。
欧阳修无法一笑,站起家来:“子瞻你但是……同去,同去!”
沈括终究能插上话了:“十一郎这般才情,怕是能称得上太白第二了!”
欧阳修也点头晃脑的咀嚼起来:“好,好,好句!”
“十一郎,番笕可另有?!”沈括满脸镇静的问道。
“哦?”欧阳修微微来了丝兴趣:“不知十一郎筹算如何卖?”
而苏轼和欧阳修因为跟沈括不熟,便端着架子,淡淡的回了一声晨安。
“价高者得?正值这足球决赛,当真好一个价高者得!”欧阳修眼睛微微一亮,伸手捻着髯毛,尽是赞美的开口道:“十一郎这运营之方,堪比陶朱矣,若辛十一你生于唐玄宗年间,李林甫、杨国忠怕是只能将相位让于你了!”
苏轼大笑:“哪是谬赞,十一郎你何必如此自谦,欧阳公可不随便夸人,一旦嘉奖或人,便必然是名副实在!”
“欧阳公,可否为十一郎这足球环城赛也写一篇文章呢?!”苏轼打趣起来。
“如何当不得?”苏轼豪放一笑:“诗仙,诗佛,诗圣都有了,十一郎莫不如混个诗魔的名号?!”
三人聊着,倒是把沈括给晾在了一边。
“为何?”苏轼一时有些迷惑。
苏轼莞尔一笑:“惧内何尝不好,吾有吾妻,三生之幸,便该让着她,该让她欢乐!”
正在此时,远处又传来一人的高呼声:“欧阳相公!苏学士!十一郎!晨安!”
此时,不过刚到辰时,辛羸方才吃过饭,打发了响儿和三十六去足球场帮手,这便单独一人在辛家庄漫步。
也是第二场比赛的时候,或许是因为刘三儿等人鼓吹到位,当日参加观众竟然多达两千多人,一时候,全部东坊足球场,摩肩擦踵与挥汗成雨已经不再是传说。
苏轼轻笑:“归正都来了,十一郎不如就带我们去瞧瞧这流行汴梁城的足球?!”
“番笕未几,统共六百块,一块五百文,只卖五百块……”辛羸最后还是订价五百文,没有真卖两贯钱。
没过量久,外间便热烈起来,吵喧华闹的,如同菜市场普通。
欧阳修笑着摇点头:“文章可贵,苏子瞻你要帮十一郎,那你写便是,非得拉上老夫?”
苏轼又仓猝道:“欧阳公,一起看看便是,能得如此多人爱好,这足球必定有其过人之处。”
十年存亡两茫茫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