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…..”
李主簿老脸微红,狠狠瞪了一眼那士子,道:“好,算你有点小聪明,老夫另有一联你且听好,‘二猿断木深山中,小猴子也敢对锯?’”
“小店离不开人,小的只是想早些归去。“姜琅还在抵赖。
“哼!巧舌令色!卑贱之人行轻易之事!“山羊胡李主簿骂道。
“小子你听着,‘稻梁菽麦棃粟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?’。”
姜琅一听这些人认出了本身,心道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”,脚底抹油就要开溜。
“刚飘飘在窗外偷听众公子比拼春联,非常风趣。忍不住笑出声来,刘公子不要见怪才好。”飘飘女人又道。
姜琅一声嘲笑道:“诸位,当日春联之事,鄙人已事前讲好法则,诸位智商不敷就要多读书,怎的还歪曲鄙人棍骗,这是何事理?”
“鄙人确是茶食铺的伴计,铺子里另有庶务,这就告别了。”姜琅说道。
这时,暖阁的门被悄悄推开,从外走进一名绝色女子。女子身着一身的白纱罗衫,青丝盘成一髻,插着一个手掌大的象牙梳子,面若桃花,媚眼如丝。走进了以后,还在“咯咯”的笑着,一只玉手拿动手帕虚掩樱桃小口,另一只手还在轻拍着矗立的胸口。
刘公子的脸,立马变成了猪肝。吼怒一声:“你敢唾骂小爷,晓得我爹是谁吗!…?”
但是这死驼背杂役,竟和这些士子穿一条裤子,一个恶狗挡道,就拦住了姜琅的来路。
“他就是一个送吃食的,是茶食铺的小伴计。”刘公子一看被姜琅这个“公子”拉低了身份,赶紧开口“帮手”解释道。
听了这话,其他人也是嘲弄着鼓掌喝采。
“没错,就是你,拿我一两银子的时候,小爷我但是记得真真儿的!“那士子恶狠狠的道。
飘飘女人的一席话,娇媚动听,温婉温和,刘公子早听得骨酥筋麻了。咽着口水,忙道:“女人多心了,刘某怎会晤怪……”
“一马陷身污泥里,问老牲口如何出蹄。“
听到飘飘女人提示,刘公子赶紧从怀里取出一张纸,带着奉承的笑容,献宝普通的送到飘飘女人面前。
“鄙人是沈家茶食铺的姜琅”姜琅不卑不亢道。
“呀,李主簿也在,另有李公子,余下的众位公子,也都稀有面之缘。只是这位公子面熟的很,不知是?”飘飘女人望着姜琅道。
“你们!……”李主簿涨红着脸,冷眼一扫,世人立马不敢笑了,不过都憋得很难受。
“诗书礼节春秋很多端庄何必问老子。”姜琅不假思考答道。
还未比及姜琅辩驳,那尖嘴猴腮的老墨客李主簿,跳出来道:“小子,你喜好对对子,老夫就出个对子考考你!你听好了,‘墙上芦苇,头重脚轻根底浅!’”
“是吗?飘飘刚在窗外听姜公子巧对如簧,还觉得…”姜琅尚未开口,这飘飘女人倒是先帮姜琅找回了场子,还顺带的踩了刘公子世人一脚。
飘飘女人微微屈膝,向世人道了一个万福道:“飘飘见过诸位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