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琅看的两眼发直垂涎三尺,沈秋月已经风俗了,纤纤玉手一把拨弄着算盘,这白痴终究复苏过来。
“我?我的座右铭是‘任我生前繁华繁华,哪管身后大水滔天’...”姜琅光棍说道。
茶食铺中,姜琅正随便的拨弄着算盘,一昂首只见大蜜斯笑盈盈,从内里走了出去。
......
大蜜斯一脸的八卦神采,眉飞色舞的,一张口就是屁无捐,这让姜琅正意淫的纯洁不染俗尘的胡蝶仙子胡想,一下幻灭了,这直接从仙子变成了小女子。
“是吗,大蜜斯能一起过节,铺子里必定蓬荜生辉!”姜琅镇静道。
一阵的热忱酬酢,店里的竹器太多,姜琅也不见外,和谭老头一样坐在了店门口,随便唠着家常。看着白叟尽是老茧皲裂的,粗糙不堪的双手,心中非常的不是滋味儿。
“呃...我就是看不过那刘公子剥削一个倒夜香的鳏居老夫,戏弄他们一下罢了。”姜琅回过神来,挠着额头讪嘲笑道。
姜琅看大蜜斯浑身珠光宝气,还对号入坐了,赶紧摆手解释道:“不不不,大蜜斯曲解了。不过看大蜜斯本日盛装在身,是沈伯父买卖大赚了吗?”
“自古未闻粪有税,现在只剩屁无捐。”这副尽是讽刺对子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全城,另有功德者做成楹联,半夜偷偷挂在了城门口。
这卖给谁呀?...
看姜琅来了,谭老头欢畅非常,赶紧放动手中的活儿,赶紧号召铺子里的老婆子,给他们拿竹凳子,端茶倒水。
“甚么节?”
李主簿虽说姜琅写好以后,就让人装裱挂在城门口,但是这类打脸的春联就不必了吧,毕竟都是江宁有头有脸的人物。刘公子第二日看到这楹联,气的神采涨红,让人取下来砸了个稀巴烂,咬牙切齿的怒道,昨日若不是姓姜那小子跑得快,必然得把他挂在城门口示众......
“唉,不过这两年江宁的百姓确切难过,苛捐冗赋过分沉重,老百姓家无余粮,乞丐都垂垂多了...”沈秋月黯然坐下,幽幽一叹说道。
“哈哈,我不那么说他二位能入吾彀中吗,读书人不都想搏得隽誉人芳千古吗?”姜琅点头笑道。
“哪些特长?只要你小相公能说出来,老夫就能做出来!”白叟捋着白须,尽是高傲的说道。
“老伯这你就不消担忧了,全包在我身上!您老不晓得我是‘发卖妙手’,逮谁卖谁,必定一个贵十倍给您卖出去!”姜琅信誓旦旦的,拍着胸脯,打着包票吹着牛皮道。
大蜜斯本日的打扮比较土豪,一改昔日素裙素衫的风格,换上了一身的锦缎华服。上身穿戴一件胡蝶纹缎面如玉的斜襟绸衫,下身是一个逶迤拖地金丝胡蝶纹百合裙,墨黑的青丝在头上盘了一个凌云髻,云髻中间还别着一个金丝镂空的胡蝶钗,发钗上还錾刻镶嵌着几颗蓝绿宝石,一看就是代价不菲。再配上她的瓜子俏脸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盈盈一笑间,美若花丛的胡蝶仙子普通...
“我爹出去做买卖了,本年我在铺子里过乞巧节。对了,我还在裁缝铺子里给你定做了一身衣衫,估计过两天就送到了。”
谭老伯目瞪口呆,看着姜琅解释道:“不是小相公,你不晓得梳子这东西,不挣钱还不好卖,平常买一把就能用好久了,一千把得卖朽了...”
“快讲讲,说的详细一点!”大蜜斯唧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