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气候,恰是闷热的时候,但是下午下了一场雨后风凉了很多,刘过送走了菁儿,刚回到书房,宋忠就拿着一张讲求的请柬出去,道:“二郎,有人聘请你赴宴。”
刘过不得不平气戴梦儿的胆略目光,江宁固然是江南的贸易中间,但是东京倒是全部大宋、乃至这期间全天下最繁华的都会,她把“戴记”的重心迁到了这里,天然要比在江宁赢利。
“不但是蓼蓼女人,另有柳女人,她现在可了不得的很,她在江宁弄了一个按期批评天下诗文的活动,已经成为江南的学术中间,不晓得一天有多少大儒、名流慕名拜访,有人说她的名誉已经超越了奴,成为了新的‘江南第一名妓’。”戴梦儿道。
刘过回礼道:“恰是刘某。”。侍婢便带刘过出来
刘过双眉一拧,问道:“家中是不是有人对你不好,让你受了委曲?”
“嗯。”戴梦儿点了点头,道:“奴把‘戴记’的总部迁到了这里,奴天然也要跟过来的。”
戴梦儿闻言睇了刘过眼睛,眯着眼睛一笑,神情好不对劲,道:“没花一分钱。”
刘过道:“明显是不信的。”
戴梦儿在他劈面坐下,亲身给刘过调茶,道:“前次多谢刘官人互助,本来奴想要上门去伸谢,但是想到以刘官人今时本日的职位,奴如许的人上门多有不便,便聘请刘官人来此一会,你不会介怀吧?”
刘过发明,和戴梦儿如许妖孽级别的女人谈天,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,他现在是久旷的身子,很轻易就引发地火,只好收摄心神,免得一时打动失身,形成不成估计的丧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