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过还未说完,西门达就大喜道:“是戏文还是拟话本,或者传奇、是非句诗集。刘大官人找到我,可算是找对人了,我给你说。我家的作坊印出来的书,不管是雕版、还是用墨、用纸,都是一流的,在这江宁城,只要一说是我苏记印出来的书,就是质量的包管,必然会洛阳纸贵,脱销特销的。”
他这么一说,刘过想了起来,确切是有这么一回事,不过当时对方溜得比兔子还快,现在却主动上前打号召,不怕本身找他赔钱吗?
“竟然未经我同意就出版我的书,你小子行啊,还跑到我跟前来给我说你盗版了我的作品?”刘过阴测测地看了西门达一眼,西门达一愣,奇特道:“刘大官人,可有甚么处所不当吗?”
提及蓼蓼,刘过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过她了,也不晓得那小妮子变心了没有?心中还挺想去看看的,当然他也晓得,如果他带西门达去,必定是会晤得着的,但是这家伙长得固然没有他儿子西门庆帅,但很能够和他儿子一样对于女人有手腕,不然怎能连软饭这类“精彩食品”也能吃到,所以是果断不能带他去的。
那“弥勒佛”伸出两只胖乎乎的手走上来,看模样是要给刘过一个大大的拥抱,刘过赶紧后退两步,严峻道:“你干甚么?”
“鄙人西门达。”西门达答复。
“对了,你刚才说你叫甚么名字?”刘过刚才只想着盗版的事情了,没有听清楚他的名字?
刘过也松了一口气,他还真怕西门达说出一个连本身也去不得的处所来,天然是巽芳阁,那就好办了,凭本身与她们的干系,带着大瘦子去那儿嫖一晚,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说不定还能打个八折。
刘过问道:“甚么处所这么奇异?”
“先别急,我还没说完,”西门达道,“若说是浅显女人,只要有钱,即便是巽芳阁,必定也是去得的,我给你说的这位,名字叫做蓼蓼,我只是元宵节在秦淮河见了一面,阿谁水灵,阿谁俏法,我一见着就把魂儿丢了,至今还魂牵梦绕。”
那但是和本身有伉俪之实的人,也不晓得前面她还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没有?刘过心中想。那也是他果断不会同意的。
那人赶紧作揖道:“鄙人西门达,家住城东钟鼓楼集庆坊,在西城门外有一个印书的作坊,前几天还刚出版过一部刘大官人的高文,就是那部《崔莺莺待月西厢记》,现在各大书铺都有发卖。”
“我有部书要印,以是可否……”
西门达游移道:“刘大官人,你看如答应好,我们先不印这么多,就印此中的一部分,署名也不消你的,我们就说这是二程著的,先看看结果再说。”
“我操,还真是西门大官人他爹啊!”刘过猎奇地打量着这西门达,比见到黄庭坚还惊奇。
“那就柳含烟吧,柳含烟清雅娇媚,是另一种风情。”西门达道。
西门达被他看的心中发毛,心道:“你不会是有特别爱好吧,就我老西门这一身肥肉,你能看上我,口味也真够重的!” “哪个……西门大官人,刚才你说,你家里开着印书作坊,可就是那鼎鼎大名的‘苏记’?”刘过打量了一会儿西门达,感觉西门庆的老子也就这幅模样,猎奇感一过,开端想起闲事。
“巽芳阁。”西门达满脸神驰地说。
刘过带着西门达去潘楼的画舫上见地见地,西门达传闻能见到戴梦儿那样的美人儿,冲动地差点儿落泪了,只见他钻进一个衣帽店消逝了会儿,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文士袍。也不晓得这家店铺是他的财产,还是西门达现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