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首词阿月之前没见过,但是以她的程度也能判定出成绩不比她前面唱的那首《定风波》差,起码差异不是太大。
刘寻笑道:“不过誉不过誉,刘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伸了伸懒腰,说,“听了阿月女人的一首词,刘某也不由得诗兴大发,想要填词一首,可有纸笔?”
刘寻道:“就仿佛阿月女人,论面貌、论才艺,绝对不比那些所谓的名妓差,却只能屈居在这家小青楼里,连个使女都没有,还要本身洗内裤,就是因为没有伯乐啊!”
刘寻笑嘻嘻隧道:“从明天开端我天然是要正儿八经地过日子,但是今晚吗,我要好幸亏你这里过,我但是付了钱的。主顾就是上帝,你总不能把上帝往内里撵吧。”
阿月固然愤恨刘寻,不过还是强压住肝火,坐下来唱了一首柳永的《定风波?自春来》:“自春来、惨绿愁红,芳心是事可可。日上花梢,莺穿柳带,犹压香衾卧。暖酥消、腻云亸,整天厌厌倦梳裹。无那。恨薄情一去,音书无个。早知恁么,悔当初、不把雕鞍锁。向鸡窗,只与蛮笺象管,拘束教吟课。镇相随、莫抛躲,针线闲拈伴伊坐。和我,免使幼年,工夫虚过。”
阿月叹了口气道:“那好吧,蓼蓼,给客人上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