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死死的碾压着她的唇,舌尖蛮狠的撬开她的贝齿,他就像是一个无情的侵犯者,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唇中停止打劫。
这么多年了他向来没有过女人,也向来没有吻过女人的唇。
这个夺目的男人本来也有如此懵逼的时候啊……倒是挺敬爱的。
他用脸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,她却不舒畅的哼了一声,他低头向她看去,却见她紧紧皱着眉头,脑袋在他怀中拱来拱去,仿佛是在找一个舒畅的位置。
舌头探进她的口中,蛮狠的扫荡打劫,然后再叼着她的舌头发狠的胶葛。
言景洲回过神来,倒是一脸淡然道:“没甚么,只是感觉这场梦很奇妙。”
如许想罢,他便亟不成待的一低头,直接叼住她的唇吻了上去。
他就像是一个被当场抓包的好人,明智回过来了他这才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,趁人之危,真的不是好男人应当干的事情。
程雪望着那生硬的背脊感觉很好笑,也不晓得是不是在梦中已经适应了他,她是真的感觉被他吻一下也没有甚么的,但是他看上去仿佛挺惭愧的……
实际上他究竟放没放松下来他本身都不晓得,归合法他感受她已经睡着了以后只感觉后背略微动一动就疼。
言景洲谨慎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,轻手重脚的上楼进了房间,再将她行动轻柔的放在床上。正要起家,也不晓得是不是怀中的人发觉到了他要分开,竟非常不循分的搂着他的脖子,轻声的唤了一句:“老公……”
“很抱愧。”
“莫非不是如许吗?”
本来这么软这么香,只这么浅浅的碰一下就受不了,若真含在口中尝了,那不知是甚么滋味。
不过谁能想到这个言家的当家人,阿谁让人闻风丧胆的言景洲竟然这么怂,说好的试一试却还是憋了半天赋慢腾腾的将头埋下来,在将远亲到她的时候行动又是一顿,也不晓得想甚么,直过来半晌才将唇贴到她的唇上。
“那修欣然呢,修欣然有多大?”程雪又不甘心的问了一句。
“但是梦里清楚那么实在……”
言景洲,真正的言景洲,他就在她面前……
老公……她是在叫他吗?
怀中的人悄悄的哼了哼,也不晓得是不是在回应他的话。
是这么睡着不太舒畅吗?
实在他本来只想浅藏辄止的吻几下就好,真的……他本来真的是这么想的,但是嘴唇一碰上她的双唇他就奔溃了。
“既然如此,我们聊谈天,如何?”
言景洲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,这才道:“聊聊关于你的梦。”
程雪见他微蹙眉心,不知在想些甚么,便摸索着问了一句:“如何了?”
她在被窝中躺了没一会儿言景洲便出去了。他一脸淡然的走过来撩开被子躺下,然后往她这边挪了挪,将她拉到怀中抱着,又仓猝解释一句:“你别怕,我就只是抱着你睡。”
她俄然溢出的一句轻吟声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劈在他的头顶,他生硬着背脊,渐渐松开她的唇,机器的昂首看去,她正拧着眉头大睁着眼睛望着他,眼中泛着多少水雾,也不晓得是疼的,还是被他吻的。
他将她搂紧一点,语气中透着一种不容回绝的霸道,“在你承诺了要成为我家的女仆人以后就没有任何退路了,你明白吗?”
程雪摇点头,“方才睡了一会儿,现在并不感觉累。”
程雪没说话,他也不敢转头向她看,他实在也想好好跟她解释一下他是如何忍不住的,但越解释越显得没有担负,他干脆甚么也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