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带血的舌头从我的嘴唇一向舔到我的鼻尖,恶心的味道让我将近呕吐。
醒来的时候我摸了摸本身的内衣裤竟然还在我的身上,看来兴芸芸还没有无聊到要扒我的内衣裤。
我穿好衣服筹办出去买早点,本来想问她吃甚么,但是喊了半天仍然没醒。人变标致了,但是睡懒觉的风俗仍然没有改。
但是身后的女人却说话了,那一刻我愣怔住了。她的声音短促而清脆,她喊着:“相弘化……”
可究竟上面前的气象让我惊呆了,屋外的院子里摆满了米饭,几十碗,不对,估摸着起码也应当有一两百碗。那些米饭上面插着香,还燃烧着,我家的院子刹时烟雾环绕,成了人间瑶池。
她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裤子,别的一只手已经放到了头上。她乌黑的指甲尖对准了头皮上已经扯破开的一条口儿,那条口儿里暴露猩红的血肉,边沿还渐渐流淌着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