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经等待在府中前堂的高元海在见到斛律光后,便举手作揖笑语说道。
毕竟北齐的民族政策上层再如何分裂拉跨,但是其统治毕竟还是要扎根州郡乡里的社会布局,乡里豪强们仍然是这一个统治形式的受益者与支撑者,并不是简朴的鲜卑人从戎、汉人种田能够涵盖的。
如果眼下河阳城中能有聚兵十万,尧难宗当然不必考虑这些,反而会想方设法突破两边眼下这类对峙的局面,主意向魏军建议打击。
坐镇河阳的齐将尧难宗只带着几名随向来到了河阳南城,望着城外来去游弋的魏军标兵,神采变得更加丢脸,旋即便又沉声道:“前去扣问,魏军可有回应?”
尧难宗眼下固然是河阳行台,但明显不敷以做出如此严峻的决定。天子所调派的使团还在弘农停止构和媾和,而河阳眼下所具有的兵力也不支撑他不经上峰同意的做出决定。
当魏军建议第二波的守势的时候,邺都方面环境的确是非常危急。一方面魏军直接从建州向南建议打击、犯境河内,战线间隔邺都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近,乃至当时坊间不乏传言道是魏军已经冲到了邺都城郊,不日便要向城池建议打击,乃至于城中民气惶惑、全无宁日。
斛律光自知单凭都畿当下所具有的卫戍力量,一旦魏军当真要大肆向邺都建议打击的话,一定能够保卫得祝而一旦都畿失守,则到时候全部河北恐怕都将不为北齐统统。
官方对此有如何的观点与传言临时不说,现在邺都上层、真正有决策权力的权贵们对此是何观点、有何决定才真正决定了下一步的局势走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