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氏的眼睛亮了亮。
“这个名字是你取的?”顾衡松开了朱氏,颇感兴趣地问陆氏,“可有出处?”
“柳儿笑甚么,这么高兴?”
“为甚么喜好呢?”顾衡持续问。
晋王子嗣淡薄,除了顾昭阳就是柳夫人前年生的顾昭晖,世子一去,才三岁的顾昭晖就是晋王府这千顷地里的独苗苗。柳夫人原觉得本身的儿子能够当上世子,谁知峰回路转,又从乡间找返来了一个大郎君。
朱氏打的甚么主张柳夫人哪能不清楚。柳夫人见不得朱氏欢愉,专挑朱氏心窝子扎刀子,“可惜了世子,竟没能见着兄长的面,如果早些找到大郎君就好了。”
顾衡看来的目光令她有一种泰山压顶的逼迫感,陆氏严峻到手都在抖,却还是说了出来,“叨教停妻另娶,这妻妾该如何定论?”
这是一个美得极其奢糜的美人。
“曹姐姐是王爷结发伉俪,”柳夫人乐得看热烈,“按理该当为大。”可惜了停妻另娶的罪名治不了晋地一手遮天的晋王,不然,按律和离,王妃就该换人了。
“乖,”顾衡爱她的活泼安康,不像二郎的女儿婉容生来病恹恹的,叫他不敢投入过量豪情。顾衡抱起顾容安设在膝头,摸着她的脑袋问她,“安安喜好这里吗?”
“安安,过来给祖父看看。”顾衡却对一颗糯米团子似的顾容安产生了兴趣,见她眼睛乌溜溜的转来转去,真是活泼又机警。
“慧娘,莫哭,”顾衡叫朱氏的眼泪勾起了对儿子的记念,他站起来顾恤地摸摸朱氏的后背,“阳儿是个好孩子,定然舍不得你哭的。”
他低头同柳夫人私语几句,惹得柳夫人捂着胸口笑得花枝乱颤,当他昂首望来,与曹氏的视野对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