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的篝火宴,彤婕妤名正言顺地被剔除于退席名单以外。
几个兵卫扛着一坨黑漆漆毛茸茸的大块头,站都站不稳,足见斤两不轻。
“皇后娘娘,您是说白日那头黑熊吗?那头黑熊彻夜是不宰的,皇上筹算等秋狝末端,用来办一场全熊宴。”
我左等右等,他还是不接话,我只得厚着脸皮持续说:“或许是接连几日的夜宴,厨子们忙不过来,或答应以加派些人手畴昔帮手。”
唉,为甚么恰好是我呢。
……没想到隔了好久,我竟还受佑嘉天子这张脸所利诱,实在丢人。
我下认识抱住,一抬眼跟怀中黑黝黝的双瞳撞个正着。
刚好佑嘉天子这时下了马一眼瞧见我,便朝我走了过来,顺手一拎把只毛团塞进我怀里。
“……”为何皇后我有种糗更大了的错觉?
我立即端方姿势,轻咳一声,筹办捏造一下仁慈仁慈的皇后形象。
我见文武朝臣都在敬他,几个妃嫔也是千娇百媚地敬酒,我这当皇后的不敬仿佛分歧乎端方,因而我也随大流地举起酒樽对天子笑说:“恭喜皇上,臣妾敬您一杯。”
他估计感觉这话挺梯己的,偏生我听了格外心塞。
“朕思起白日那头熊崽,但是安好?”
我忍无可忍地翻白眼,都到我手上了我能见不着吗?我是瞎了才会看不见面前这只是熊崽!
我一脸欲忍难忍的暴走,运了好几个吐纳才和缓掀桌的打动,总算挤出一点笑:“本来如此,皇上贤明。”
此人平时除了面瘫就是摆出一脸高深莫测,带笑的时候绝对未几,如此喜上眉梢,看得我一身直起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