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翃叫大臣们起来,开口宣布了宫宴的开端,又举起酒杯说了一些话,众大臣们唯唯诺诺,跟着端杯一饮而尽。
欢迎赵国使者最大目标就是互换两国媾和文书,可现在酒吃了一半了,闲事还没办一件呢!
唐泽随李翃落座后,看着殿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头,内心一闪而过一丝变扭,但很快就压抑了下去。
赵国使者乘坐马车来到皇宫,在金銮殿上觐见了祁国天子,传闻带来了盖有赵国国玺的媾和文书,不过他并没有及时呈上,而是卖了个关子,要求等宫宴过后,才亲身交给祁国。
他这话说的阴阳怪气,李翃不由皱了皱眉。
唐泽瞟了瞟李翃,只见他悄悄放下了酒杯,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赵国使者,语气安稳地说道:“朕听闻,赵国也是个繁华之地,两国贸易之荣盛不相高低,若能修成和好,于两边必然更加无益。”
赵国使者见祁国天子并没有指责本身的意义,态度更加傲慢无礼,又说了几句话才重新坐回本身的位置。
入夜以后,宫宴才正式开端,届时皇宫外停满了豪华马车,因为祁赵两国干系严峻,此次赵国出使祁国事关严峻,满朝文武百官都得插手宫宴,天然不是为了吃吃喝喝,而是为了表达出祁国的正视和诚意,以及应对不测环境。
从综合气力上来讲,祁国强于赵国,但祁国北边常有戎人来犯,如果抽调兵力以武力处理祁赵两国边疆之争,恐怕会令北戎渔翁得利。
想来赵国就是吃准了这一点,料定祁国不会等闲出兵,才敢肆无顾忌,连送个媾和文书都如此趾高气扬。
唐泽瞥了眼座下右边的前两个位置,竟然是唐太师和唐深。也是,唐太师作为朝中第一人,天然是百官之首,该坐在最前面的。
李翃也没有见怪,只说远到是客,令人安排好赵国使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