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澈去了虎帐的第二天早上,就被打得鼻青脸肿。
听到这话,齐澈貌似是怕了,渐渐站起来,放开了阿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兵痞子,两个兵士赶紧上去把人拖走送去军医的营房。
他手上拎着两块砖头,一出来就对着靠墙呼呼大睡打着鼾的两个兵痞子一人一砖头,打得那两人头上好大一个豁口,鲜血直流。
看着神采泛白,腿脚发软,蹲在地上瑟瑟颤栗的唐清河,齐澈满脸对劲的说了几句挖苦的话,扬长而去。
齐澈奋力的想挣扎,兵士们一个接一个往上扑,叠罗汉一样叠成一堆,将齐澈压在最底下,转动不得。
“是!我齐澈明天就是要造反!”
“齐澈,你给我罢休!反了天了你,竟然把人打成如许!”
‘呸’的一声,齐澈朝军官脸上吐了口血水,军官顿时怒了,胡乱抹去脸上的血水,一脚朝齐澈头上踹来,却被人死死拽住,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,军官神采变了又变,“要不是你爷爷是齐大人,看老子明天打不死你!”
虎帐里多的是兵痞子,像齐澈这类养尊处优的贵家公子,固然会技艺,但一挡不住人多,二挡不住对方心狠手辣,三挡不住有人暗中往虎帐里通了气。
齐澈被他气得笑出声来,气哼哼的丢了凳子,“行了,不打了,瞧唐清河那模样,都吓成鹌鹑了!哪还用得着我脱手?”
“二公子,不能打啊!”
启事是他练习时去晚了,先是被军官经验了一顿,训得精疲力尽以后,被十几个兵痞子堵在茅房里打了一顿,出来的时候,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。
跟齐澈来的小厮才出去了一会,一返来就瞥见产生了这么大的事,一瞥见齐澈举着凳子往唐清河脑袋上砸,从速扑畴昔死死抱住齐澈的腰。
齐澈越想越愤恚,但他性子傲得很,也算硬气,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归去,再说了,打他的那些兵痞子,他齐澈不打归去,还叫齐澈吗?
“你给我滚蛋!别碍手碍脚的!”
当军官听到动静赶来时,齐澈正骑在一个兵痞子身上,接二连三的用拳头揍他的脸,把那张脸揍得一脸是血,脸颊都被打得凹出来了。
另有两个兵痞子拼了命的想把齐澈拖走,可齐澈就是不罢休。
“我先弄死你们俩!”
虎帐里不能带小厮,齐澈孤身一人,军官本来就收到了唐家的唆使,要让齐澈都雅,至于那些兵痞子,最喜好欺负新兵,齐澈被打成如许实属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