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遗诏,虎符,小皇子。真是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!朕如果返来早晨那么三五日,你们是不是就能成事了呢?或许能吧。那真是很抱愧,朕早就收到了飞鸽传书,晓得有人贼心不死。”
凤瑾勾唇一笑,打了个手势让宫女扶了钟姑姑下去。
凤瑾幽深的目光略过裴琇的脸,“裴琇,在朕内心,你是最合适的国相,不然,朕也不会把文卿安在御史台,你和李屹谋逆一过后,朕当时没有抓到证据,内心的确有些憋屈,但这几个月,你筹划朝政筹划得很好,大周火线稳定,你功绩不小,朕已经放下谋逆之事,想让你持续做国相,为甚么你就是不信朕是真的倚重你?”
凤瑾看着因为被卸掉下巴疼得满头是汗的王全,“王全,你晓得本身为甚么会输得这么惨吗?”
王全瞪大双眼,仿佛想说甚么,凤瑾看了副首级一眼,凉凉道,“把他下巴弄归去!这一次他如果还不懂如何好好说话,不大惊小叫的,你就别卸他的下巴了,直接割了他的舌头。”
王全神采一片灰败,瘫坐在地上,“以是,所谓的宋大人参与查案子,都是假的,都是骗我的?”
裴琇的神采变幻不断,但他始终没有开口。
裴琇未曾开口,反倒是王全嘲笑道,“你抢了小主子的天下,太后毒杀了先帝爷,你们母女俩一丘之貉,都不是甚么好东西!”
凤瑾勾唇一笑,笑容冷得刻骨,“只可惜,你抢不归去了,这龙椅朕已经坐稳了。”
裴琇沉默不语,可脸上的神采摆明不信凤瑾说的话。
公然,凤瑾听了王全的话,嘲笑一声,对沈文卿道,“文卿,你方才想必也闻声了,你记性好,来,给朕反复一遍王总管和裴爱卿说过的话。”
“本来你觉得,朕是为了剥夺你的国相之位,才设下这个骗局?”
沈文卿当机立断偷偷请了张太医来给钟姑姑治伤,又安排了一出假死的戏码,用心传遍整座皇宫,卸下王全的警戒。
凤瑾似笑非笑的说道,裴琇盯着女皇风尘仆仆的脸,讽刺的嘲笑道,“陛下为了拿下微臣,当真煞费苦心,如何?陛下这般焦急,是急着为某小我铺路吗?”
“不骗一骗你,你如何会暴露马脚呢?不一松一紧又一松,你如何会沉不住气呢?”
凤瑾一腔推心置腹的话,让在场的人都有所动容。
裴琇仍然沉默,可脸上的神采跟之前比拟,已经产生了庞大的窜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