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人显得有些难堪,衰老的脸上赔着笑,“下官都一把年纪了,这,这……”
当时太后听了这句诗以后,神采大变,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裴琇,黄喉酒到底是甚么东西?
何大人一拍脑袋,“相爷所言极是。”
“忍人之所不能忍!为人之所不能为!”
见何大人不至于蠢到底了,裴琇神采才好了点,冷冷道,“不然呢?”
凤瑾扣问的目光看向坐在一边的张太医,张太医起家为凤瑾释疑,“黄喉酒是一种果酒,酸甜适口,并没有甚么酒味,妊妇也能够饮用。”
“就是别人做不到,不能做的事,你得去做!”
只是越顺利,凤瑾就越不安。
这是凤瑾乐定见到的,知名的名誉越高,百姓们越推戴他爱好他,帝君一事就越轻易,起码百姓的反对声不大。
十几辆马车缓缓开动,紧随厥后。
“日子不好过只是临时的,女皇气度宽广,气度不凡,只要你真有本领,又忠心耿耿,女皇不管帐较你曾跟随过我。另有--”
欢声笑语中,凤炎的母亲澜夫人催促着凤炎道,凤炎捧着酒杯端到凤瑾面前,“炎儿敬陛下一杯。”
出乎凤瑾的料想,中山王和钟漠甚么反应也没有。
裴琇越想越不爽,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,没好气的说道,“还能是甚么机遇?敲开你的脑袋好好想一想,现在女皇烦的是甚么?”
何大人满脸纠结,“可册立帝君一事,亘古未有,也不符礼节祖制,这,这……”
何大人朝着裴琇远去的背影,深深的作了个揖,大声道,“相爷种植指导之恩,下官没齿难忘!”
“炎儿,乖,去敬陛下一杯!”
八月十五,中秋节,凤瑾已经怀胎六个月了,这一个月以来,胎儿生长的速率非常快,凤瑾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,连入眠都有些困难,每一次躺下,都感觉胸闷气短。
何大人两眼发亮,“甚么机遇?”
裴琇顿了顿,“你如果想得女皇重用,只要一个别例。”
“跟年纪有甚么干系?又不是要你去卖夫役。”
八月初的时候,绿衣已经嫁给了副首级,凤瑾送了她一套宅子,但伉俪俩都没有去住,而是住在宫里,就在凤瑾寝宫里选了间配房,当作他们的新房。
凤瑾的心突的一跳,耳边响过裴琇说过的一句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