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不会说的,这些都是自小豢养的死士,只知听令行事,不怕死,也不怕酷刑鞭挞,也没有任何能威胁他们,让他们开口说话的东西!”
“这些标识部属没有见过,沈公子见过吗?”
即便如此,刺客仍然很快就被暗卫拿下,捆成了粽子丢在地上。
知名冷冷道,他看了一个暗卫一眼,“看一下他们身上有甚么标记!”
唐清河固然一开端遭到惊吓,但他也算见地过世面的,很快便沉着下来,现在见女皇看向他,唐清河沉吟半晌,沉声问道,“陛下是不是有话要和清河说?”
沈文卿厉声问道,刺客们无人吭声,脸上的神采很淡然,对存亡毫不在乎的那种淡然,目光放空,连焦距都没有。
齐澈跑过来,开门见山的问道,“陛下真的喜好唐清河?”
“朕立谁当皇夫,与齐二公子无关吧?”
暗卫又扒掉另一个刺客的衣服,胸口上也烙着如许的标识。
刚才危急时候,女皇下认识的把他推到身后庇护他的行动,让唐清河心中遭到了极大的撞击。
“他们的死,都是受了朕的连累,朕会派人好好安葬他们,安抚他们的家人,朕也在此向各位宣誓,总有一天,朕会找到这些以下犯上,罪大恶极的乱党,挖出背后的主子,将他们千刀万剐,以告慰无辜的人的在天之灵!”
全场鸦雀无声。
一行人出了梅园,凤瑾刚要上马车,身后传来明朗的声音,“陛下,请等一等。”
凤瑾幽幽感喟一声,“朕身边,老是少不了血雨腥风,又何必扳连你呢?若害得你将来受伤,朕这内心……”
暗卫扒掉一个刺客的衣服,胸口的位置烙着一个圆形的标识,上面画着奇特的斑纹,歪歪扭扭的,缠绕在一起,在一大片缠绕的斑纹中,仿佛有一双幽幽发绿,像蛇眼一夜的眼睛。
唐清河嘲笑道,“我父亲是吏部尚书,是辅政大臣之一,我是唐家的嫡宗子,才名远播,我不敷资格谁够?齐澈,你该不会是本身想进宫,以是想挤掉我吧?只可惜,陛下喜好的是我,你再说我的好话,只会让陛下腻烦!”
直到凤瑾高挑文雅的背影消逝在门口,唐清河仍然没回过神来,神采怔忡的想着女皇未尽的言语。
“我不敷资格,莫非你够?”
凤瑾转头一看,本来是齐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