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能一样吗!我一24k纯爷们!”冷小台挺不乐意,那口东北大碴子味都憋不住了,抬高音量爆粗口,“你们裤裆那好歹多块布,妈的穿裙子我蛋受风,这叽霸没着儿式微儿的,走道都迈不开腿。”
是朕睡眼惺忪地盯着面前人,大脑的开机速率仅能打败环球百分之一的用户,冷小台一向感觉是朕这类浮泛无神的死么咔嗤眼很有杀伤力,搞得他一时候忘了嘴边要问的话,过了好半晌,是朕干渴地张了张嘴...
更令冷小台头皮发麻的是,被迫趴在本身身上的兰切与他胯对胯,跟着蹦床狠恶的一起一伏,一摩一擦,本身的那边正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窜改着。
是朕终究赏光睁眼了。
身后的影子俄然停了,消逝在视野的另一个方向。冷小台慢了半拍才钻进帐篷,噗通一声跪坐到睡袋上。
刺啦,冷小台又把松紧拉上了。
冷小台这身衣服一看也是废了心机的。通身只要红色,光芒下能够看清红色华服上印着的斑斓斑纹,真丝镶边,华服以外另有一层轻浮的硬质纱衣。穿戴整齐后,兰切忍不住抓起冷小台的手,碰触了那枚耳钉。光芒变更,面前人又变回了他本来的面貌。
其他佳宾连续换衣服的时候,冷小台最早弄好了发型和妆容。他在百口桶里找了两块凉掉的鸡腿填塞了空虚的胃,装模作样地看起了游戏环节的脚本。――因为兰切就坐在他中间。
道具组搬东西时把衣服包裹搅散了,卖力打扮的沈媛也没跟组进山,冷小台第一次被穿衣服这个题目难住了。他从地上扯出一件纱衣,摆布看看,顺手丢开,这衣服里三层外三层,另有些不明用处的配件挂饰,冷小台发明他不会穿。
“你是不是失恋了?”
――真都雅。
他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,“这件是内里的吗?别穿错了,好几层呢。”
“呃...”冷小台一愣,他本意是想叫士凉来帮手的,兰切却先一步上前,干脆翻开帐篷出去了。
他如何也没想到,兰切因为过分讨厌和是朕待在一起的每一秒,而远远地把世人甩在前面,成为了第一个达到山底的人。同理第二组,王将与是戎因为相互活力竟搞起了攀岩比赛,当冷小台一组优哉游哉地来到山下时,兰切三人组与王将三人组已经早早地帮道具组搭起帐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