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柳氏被梗了下，低声道：“光你一小我去不可，你要么把苏墨晚拉去，要么让秦王殿下陪着去。”
“要我去恭贺楚王纳侧妃？”
苏柳氏扔下这句话，就走了。
苏柳氏想奉承地笑，笑出来却没有奉承，而是难堪的味道。
说着，就在床边坐下了。
苏墨晚道：“天还没黑。”
苏柳氏在心底鄙夷苏墨晚，感觉她飞上枝头就对劲失色了，不过是仗着年青有几分姿色罢了。
“姑母！”柳如絮欢乐喊道。
慕容景两下就将她外裳脱了，谨慎地将人往床上带。
但苏墨晚并不感觉难闻。
“嗯。”
慕容景仿佛来了脾气。
苏柳氏觉得她要翻当初的旧账了，仓猝道：“墨晚啊，不是我说你，你现在都和秦王豪情这么好了，当初那事儿，就算是我对不起你，你也不该紧揪着不放吧？！”
“我已经晓得了姑母！”
但那是今后了。
苏墨晚用力一捏，笑道：“除了你，另有谁能让我受委曲啊。”
“我一个庶女，可不敢攀附夫人的亲戚。”
“本王没空去。”
“谁敢笑话本王。”
苏墨晚忍不住笑起来，她抱住慕容景的腰，亮着眸子调戏道：“是要真睡还是假睡啊？”
就在这时候，柳如絮闻讯赶来。
苏墨晚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慕容景俄然展开眼，道：“本日见到唐敏之了？”
“放着。”
内里满是秦王府的下人，她又不能开口喊住苏墨晚，是以憋得一肚子火气。
柳如絮脸上神情从欢畅转为难堪。
她和慕容景是同一类人，在这件事上，做出的决定都一样。
苏墨晚在他背上悄悄拍了拍，心疼道：“嗯，睡吧，你这几日累坏了。”
苏墨晚脸上笑意变淡，她唇角扬起一抹嘲笑。
“嗯，传闻他要外放去江南一带了。”
苏墨晚凑畴昔，很殷勤地给他捶捏肩头。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献殷勤。
“我还能骗你不成！”
“谁说他要外放去江南？本王不让他去，他便去不了江南。”
慕容景却不让她走。
“我只是思疑夫人的话有几分真假罢了，如果真是父亲的意义，夫人归去和父亲说，让他亲口来奉告我。”
慕容景就站起来了。
苏柳氏脸上神采好了一些，她让柳如絮到了近前，才抬高了声音问：“你那禁足半月的刻日过了吧？你如芷堂姐――”
既光荣，也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