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沧州上前走到凤偶然身侧,上高低下的看着面色有些惨白的凤偶然,想要伸脱手去抚摩着她的脸颊,可姜陌逸却先一步上前挡在了二人之间。
一样是男人,顾云涯如何会感受不到包抄在凤偶然身边的伤害,这类种伤害当中,最大的威胁当属姜陌逸。
严明晓得,燕沧州的农用地是为了凤偶然而来。
凤偶然表示出一副淡然的模样给世人看,仿佛昨早晨的事情底子没产生过,可从始至终,呼延感觉目光落在凤偶然的身上,一双大手紧握在手中攥着拳头。
“夫人放心,为夫会尽力让夫人对劲的,至于这钱么,夫人收好便是。”
“偶然,你一小我在姜国的皇宫非常伤害。”
浓烈的寒意与威压铺天盖地的袭来,姜陌逸所表示出来的占有欲不成停止的迸发着,经告着顾云涯和燕沧州等人不要在对凤偶然有甚么非分之想。
现在的她和姜陌逸之间有着较着的权势差异,她不会傻得以卵击石,不就是被狗咬了么,就当作去北里院找公子过了一夜情。
就在凤偶然与姜陌逸周旋之际,严明单膝跪在门外,禀告着皇宫内里有人求见。
满身疼的就像是被压路机交来回回碾压了数百次一样。
“朕的皇后还轮不到燕国三王爷来体贴。”
顾云涯的目光看向凤偶然身后的姜陌逸,一双狭长的眸子半眯着,眼中的墨玉和顺消逝,取而代之的则是浓烈的寒意。
公然,在自我安抚之下凤偶然的表情好了很多。
顾云涯确认无疑,锁住凤偶然和姜陌逸的便是同心锁。
“夫人再笑甚么?”
“如何能够,同心锁的制造工艺不是早就失传了么。”
寻着声音回过甚,看着那一脸和顺宠溺的男人,凤偶然眼中的戾气越是浓烈着,可终究,呈现在凤偶然唇角的倒是一抹笑意。
同心锁的构造极其庞大,想要解开同心锁制造出开锁的钥匙,更是难上加难,更何况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多少工匠能有这等技术了。
“夫人可还感觉疼痛。”
“我没事,这段时候三十七人就交给你了,有事情的话飞鸽传书给我便可。”
“如何,难不成顾家家主想在朕的寝宫中刺杀朕?”
“陛下,燕国三王爷燕沧州来访。”
赤色的眸光中闪现出一抹笑意,凤偶然看着世人眼中的担忧之意,从怀中拿出那张江山社稷图的残片交到了顾云涯手中。
坐在一旁的姜陌逸将冰冷的药膏涂抹在凤偶然的满身各处,力度轻柔恐怕弄疼了凤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