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登达和其他的四名黄衣男人这才不情不肯的行了个礼,定逸看了“哼”了一声不再说话。
那人道:“与我无关?我就让你看看与我有没有关。”
刘正风回身向外,朗声说道:“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,授以技艺,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,非常忸捏。幸亏本门有莫师哥主持,刘正风庸庸碌碌,多刘某一人未几,少刘某一人很多。从今而后,刘或人金盆洗手,用心官吏,却也决计不消师传技艺,以求升官进爵,死于江湖上的恩仇是非,门派争论,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。若违是言,有如此剑。”右手一翻,从袍底抽出长剑,双手一扳,拍的一声,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,他折断长剑,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,嗤嗤两声轻响,断剑插入了青砖当中。
群雄一怔,又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道:“你给我安温馨静的坐着,不准乱骚胡说,过得一会,我天然放你走。”
傅楚讪讪道:“没有,只是看看罢了。我是尊纪守法的好百姓呢。”
史登达身子一晃,抢着拦在金盆之前,右手高举锦旗,说道:“刘师叔,我师父千叮万嘱,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。我师父言道,五岳剑派,同气连枝,大师情若兄弟。我师父传此旗令,既是保全五岳剑派的交谊,亦为了保护武林中的正气,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。”
傅楚和陆小凤早已杜口不语,没想到已经到了金盆洗手这最后的环节了,竟然另有热烈可看。群雄也都窃保私语,说这一趟衡阳城真是没白来,不但瞥见了青城掌门被一个叫傅楚的毛头小子砍了一条胳膊,现在刘正风要金盆洗手又被同是五岳剑派嵩山的人拿着令旗禁止。
这时又是一个声音插了出去。“哎!干甚么?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欺负一个小孩和弱女子?要不要点脸!”
傅楚赞道:“哎呦,不愧是名声在外啊,这一手亮的就比余沧海高超多了。”
陆小凤好似看破了傅楚的心机说道:“那是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,你如勇敢打这旌旗的重视,那你可得谨慎。五岳剑派这几年但是威风的紧。”
定逸看此人不爽说道:“晓得是前辈,连礼都不可么?左冷禅教的好弟子啊。”
“恰是,嵩山史登达,在这里见过刘师叔和各位前辈了。”
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,举旗说道:“刘师叔,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: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,请暂行押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