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行人来到二楼,顿时就令全部楼上鸦雀无声,眼下还不到中午,二楼的门客并未几,燕芳刀拣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与她同桌的只要那名仙颜少女。
而那中间的女子则较着年纪小些,十六七岁的模样,端倪之间与这女子有一二分相像,倒是一身湖色裙衫,肤若凝脂,特别朱唇有若方才成熟的樱桃普通,鲜嫩欲滴,虽面貌比那年长些的女子略逊一线,却也生得甚是斑斓,眼角较着有一丝傲意,肩头趴着一只乌黑的小兽,模样有些像松鼠,懒洋洋的,在这二女身后,十几名男人都是身着锦衣,举手投足间有模糊的肃杀之气,远处师映川见了这一幕,目光在那红衣女子的身上略停了一下,随即就收回目光,并没有甚么非常,但现在贰心中却决不像大要表现出来的那般安静,只因这红衣女子的模样他在十年前就已经见过,阿谁在风雪之夜悍然逼迫他生母的少女,燕芳刀!
燕芳刀闻言,妙目微睁,已是扫视了一遍四周,那燕步瑶方才说话声音很低,但却未曾瞒过远处师映川的耳朵,师映川顿时心中一凛,想起本身身上的那株阴九烛,只怕就是这个东西引发了那小兽的重视。
这么一起走着,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天,这一日师映川与左优昙在一家酒楼的二楼用饭,左优昙带着纱帽,遮住明珠般的容颜,只冷静用饭,师映川却落拓地时不时看着窗外的风景。刚吃了一半,内里街上俄然有马蹄声越来越近,师映川定睛看去,一行十余骑并一辆马车正向这边而来,这些人在酒楼前停下,上马进了门,不一时,两名女子上了二楼,抢先一个年长些,双眸如水,却模糊有冰冷之色流转,肌肤如玉普通晶莹,通身大红通袖妆花锦缎衣裙,云髻上呈扇形插着六根赤金镶红宝石曲镂长簪,眉心一朵珊瑚色六菱花钿,当真是仙颜惊人,给人一种高不成攀的感受。
梳洗罢,师映川坐在桌旁,桌上放着承担和那柄用黑布囊套着的别花春水,这时左优昙也醒了,星眸微忪地坐起家来,师映川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铜盆等物,道:“先洗洗罢,等一下吃了早餐,还要上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