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映川微微皱眉,道:“我如本年纪尚轻,婚姻之事倒未曾有。”沈太沧面庞微缓,再看师映川时,眼神便柔嫩了些许,心中暗道此子这般年纪,却有如此修为,真真当得起‘惊才绝艳’四字,身份亦是极其不凡,想到这里,便点了点头,道:“既然如此,待我回万剑山以后,自会修书送往山海大狱,与玄婴父亲筹议此事,到时协商安妥,我便亲身前去断法宗,登门向莲座求亲。”
沈太沧冷冷道:“既然你们曾经见过,想必也晓得他侍人身份,方才你二人已有肌肤相亲之实,既是如此,岂可等闲罢了?那些凡夫俗子尚且看重此事,何况我等王谢大派之人,最是侧重脸面。”
那是一张清逸如画卷般的脸,好似雨后干净的细瓷,一头黑发狼藉着,眉心殷红的圆印给精美的面孔平增了一丝非常的魅力,此时白净均匀的身材完整赤`裸着,皮肤上泛着点点薄汗……师映川一刹时满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,他认出了此人恰是曾经在风霞岛见过一面的季玄婴,但是现在面前的一幕实在过分诡异,他下认识地蓦地从对方身上爬了起来,却惊见季玄婴苗条的大腿微微伸开着,股间红白淋漓,师映川即便是再傻,也明白这究竟意味着甚么!
沈太沧见状,几下脱去门徒的衣裤,然后将师映川放到他身上,已经堕入到原始情`欲当中的季玄婴只感遭到一个光滑的身材俄然与本身肌肤相贴,是以一双笔挺紧绷的苗条大腿立即便本能地缠了上去,同时双臂将对方紧紧抱住。
事已至此,沈太沧便回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,一向走到充足远的处所,这才停了下来,紧接着席地而坐,闭目调息,然后主动封闭了听力,只分出一丝心神重视着四周的风吹草动。
四下沉寂无人,唯见面前的地上残存着点点血迹,在淡白的月色中极其刺目,师映川有些生硬地站着,脑海中混乱一片,先前的好表情早已经不晓得飞去了那里,彻夜这荒唐的经历让他一时候有些难以消化,本身竟然……跟一个男人产生了最密切的干系。
水面上已经规复了安静,四下无人,沈太沧一手一个挟着两人来到岸上,将二人放在草丛中,他脱手解开师映川的衣裳,将昏倒的师映川脱得精光,不过当他正要取下少年腰间碍事的宝剑与竹箫时,目光却俄然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