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得这么头头是道,我都差点信了,要不是还记得师父临走前叮咛我的话,我恐怕真的会乱了阵脚。
我踌躇了好久也不敢等闲的做出回应,大殿里的氛围更加的严峻,天帝过了好久问道:“如何?不敢?”
我不晓得是不是应当松口气,如果我真的是聂希芸,他会因为肃除了一个后患而欢畅,还是会如何?
天帝轻哼了一声再次看向了我:“梵音,你若不是凤族人,不是那聂希芸,可否能让朕看看你的元神深处?元神的原型骗不了人,是麻雀,也就变不成凤凰。是蛇,也变不成龙。”
天帝朝我招了招手,我走到了他所坐的龙椅的下方,他伸脱手,一道金光探入了我的眉心,我浑身一颤,一种元神被扯破的疼痛袭来,元神深处被窥测的感受真的不如何好受……
我始终记得我师父说过的话,统统要以我本身和祈佑为解缆点,凤族冤案的事我天然也不能在这时候提起,别说大部分人不会信,就算信了,天帝只手遮天,他一句话,又有谁能回嘴?聂寒这个独一幸存的冤案受害者已经死了,没有人能解答冤案背后的本相。我在想,如果我是聂希芸,如果我没有祈佑……我是不是会戳穿?
不晓得从那里蹦出来个死人妖一起拥戴:“对啊对啊,臣也传闻过有一种让元神原型窜改的体例呢,说不定这梵音就是窜改了本身元神的原型。”
不晓得过了多久,我疼得咬紧了牙关,天帝终究罢手了,他皱着眉头,神采有些凝重,他眼底敏捷掠过的迷惑此次没能逃过我的眼睛。
我没想到我师父也是白凤,是被凤族人当作不祥之物的白凤,跟聂希芸一样的运气。
我正要说话,祈佑俄然抢先一步开口了:“真成心机,空口白牙说了就算?证据尼?就算安子玥是白凤,凤族人,那也不代表我娘也是。虹乐不一样也是叛徒柯从舟的弟子?柯从舟反目,她不一样被认定为无辜的?看事情这么片面,陋劣!”
我答道:“不晓得,他走的时候甚么都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