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捂着额头一脸委曲的黑无常,我终究有了小小的成绩感,之前被李可言打的时候,我还骂了他不晓得多少遍,现在俄然感觉一点也不恨他,反而很感激他。
就在我有点小雀跃的时候,黑无常伸手扯下了符纸弱弱的说道:“小娘娘……这个……这个没用啊……吓死我了……”
“小哥,你有体例让中了尸毒的人规复吗?”三爷爷俄然看着李可言说道。
我不屑:“说得仿佛你年纪很大似的,你如果大超越我8岁,我每天撞鬼!”
吵嘴无常见我拿着符纸,眼睛瞪得老迈:“小娘娘,您这是……”
正在画符的李可言并不像之前那样吊儿郎当的,一脸的严厉,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,我一刹时有种错觉,这的确跟之前判若两人嘛,难不成这家伙有两重品德?
公然,李可言画符的伎俩很谙练,我三爷爷画的符纸看起来就是比较端方的那种,李可言画出来的符纸,跟他本人一样不着调,固然内容都差未几,但是就跟写字一样,人的伎俩条记都不一样,他的符到处都透着那种幼年的浮滑。
当我再次回到屋子里的时候,李可言和我三爷爷一起站在桌子前都一脸当真的画着符纸,三爷爷的速率就够快了,李可言的速率比我三爷爷还快了两倍不止。
我不客气的往他脑门儿上一贴,他整小我今后退了几步,跟被人撞了一样。他额头的符纸也燃烧了起来落在了地上。
我三爷爷竟然还松了口气:“费事你了。”
我有些不满他的使唤,但是看他一脸当真的模样,我硬是没美意义回绝……
三爷爷摸了摸鼻子一脸凝重的说道:“那如果出了不测,人被那些死人带走了如何办?只要一尝到血的味道,神仙也救不了了。”
我谦虚请教,但是然并卵,一个小时畴昔了,我三爷爷脸这下真的绿了,仿佛随时会骂我。我本身都没信心了:“要不……教我画简朴点的吧……”
三爷爷在画了三张符纸以后把笔递给了我:“你来尝尝,挥笔的时候心必然要诚,心无邪念,不然画出来的符就是废纸。”
我硬着头皮画了一张出来,三爷爷拎起一看,脸都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