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拟之下,再看嫣儿,纵跃横闪,仿佛游龙普通与之对招,未见迟滞,行云流水,不像是存亡决杀,反而有如一场昌大的跳舞,带来一场视觉盛宴。
明渊艰巨地伸脱手,扯了扯她曳地的长裙,那条华丽而暖和的长裙早已经血迹班驳,褴褛不堪,砭骨的北风毫不客气地残虐她的身材,暴露在风中的皮肤变成了妖异的青紫色,她毫无感受,泪水止不住地滴落,大颗大颗,余温散入风里。
刀刃送入他的胸膛,手也没入他的血肉里,仿佛还能感遭到心脏传来的跳动,不再那么律动,逐步衰竭,却还是温热的。
一声冷叱响起,将他二人进步的身形阻挡住,自是愣愣地看着他,眸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亮芒。
宁缺叹了一口气,在明渊身边蹲了下来,素白的衣衫被胸口汨汨涌出的鲜血染成了诡异的红色,沉沉的血污大片大片的,看起来格外神伤。
“你不要说话了,我不怪你,我晓得你是被逼的”林晓筱哽咽着接过他的话,试图劝止他持续说话。
“你们停止!她有我来处理!去看她的环境!”
林晓筱底子没有重视到她的眼神,无神的双眼看着明渊缓缓倒下去,一个新鲜的生命在一刹时开出光辉,却在他最光辉的时候干枯,迅猛却没法挽回。
李玄烨那柄利刃如同白虹贯日,光芒猎猎,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他脱手,可谓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云断秦岭,气盖江山;玉子墨则是气若长虹,游刃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