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何不早点说嘛,害得我差点把你塞给大哥哥!”颠末这两天的相处,花清词感觉她和遗珠还是挺投缘的。遗珠如果然的成了她小嫂子中的一员,她还会为遗珠不值呢。
倒是她,空守着个武功高强的步行云做寄父,天生就不是块练武的料子,如何练都只是照猫画虎,不成模样。
遗珠心中格登一声,“他是燕国人?”
她感喟一声,拉住花清词道:“哎呀,郡主别急,先听我说。我小时候是有过婚约,不过那是我娘亲和他娘亲口头上商定的,并不作数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花清词感喟一声,抱住了双膝,“实在,我是用心的……”
遗珠汗颜,“有这么难吃?”
遗珠还没来得及再说话,就见车帘一掀,花清词红着眼睛探出头来问:“御一呢?他有没有叫我畴昔?他是不是担忧我?他有没有让你带甚么话给我?”
“嗯……”花清词心虚地看着她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遗珠笑了笑,如有所思地沉默。
到了花清词的马车外,遗珠还没出来就闻声了那震天响的哭嚎声,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在杀猪。
遗珠这时候才发明,花清词的手劲大得惊人。如果当真动起手来,十个遗珠都不是花清词的敌手。
花清词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,就将她一拉,一把拽上了马车。
花御一摆摆手,做出一个滚蛋的手势,“你,去清、清词那边。”
面对着这连续串的题目,遗珠不知从何提及为好。
遗珠被她咋呼的一愣一愣的,“甚么高兴的事情?”
“你如何这么笨呀,就是……”花清词瞄她一眼,没甚么底气地说:“明天早晨御一不是说,明天一早就让人送我归去嘛……我特地起了个早,想给他做些好吃的奉迎他,说不定他一欢畅就承诺让我留下来了……厥后……”
花御一见她这般反应,气得将手中的折扇一扔,“啪”的一声打在遗珠的后背上。
“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