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珠盯着他那双眸色深深的眼睛,缓缓地拉下他的手。见花御一没有抵挡,她又悄悄地抽出他手中的鞭子。
遗珠忍不住感慨,“爹爹,这鲁国的侍卫也太不顶用了吧……竟然让他们的主子持续两天被同一拨人刺杀……”
冰冷的井水一泼,犯人们公然复苏过来,一个个触了电似的动来动去。
遗珠点点头,冯跃然的私事,她也不好干预。她仰首看向冯跃然,说出本身来找他的目标,“那些骁国余孽呢?但是都杀了?”
“我……我没事。”花清词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,“这是我该受的。”
花清词说完以后,心中的郁气仿佛消逝很多。她感喟一声,无穷怅惘地说:“可我晓得,御一的心内里并没有我……”
她进得帐内一看,只见上午还躺在床上装死的花御一,此时已经穿戴整齐站了起来。
说好的好朋友,一辈子呢?
遗珠看着他们,沉声开口,“你们当真是骁国人?”
而他那张大床上躺着的人,倒是神采惨白的花清词。
遵循套路,遗珠觉得花御一该见好就收,归去诚恳歇着了。谁晓得他竟看了冯跃然一眼,凉凉地说:“那、那你就跪、跪着吧。”
“杀了九个,还余六个。”
花御一又狠狠抽了刺客一鞭子。
“本来之前他们不寻死,还等着被活捉,竟是做了打入内部,二次行刺的筹算……”遗珠感喟一声,非常无法,“爹爹,你说这类没成心义地残杀,何时才是个绝顶呢……”
兵士当然不会等闲服从她的调派,他们扣问地看向花御一,见他点头,这才应了声“是”,依言照做。
他垂眸看她,目光冷酷如冰。
步行云可贵给出一个端庄的答案,“往近一点说,就是一统天下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