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花御一正在换朝服以后,遗珠没有进门,而是去了步行云那边。
“恕奴婢多句嘴,娘娘的娘家固然没甚么人,但二皇子殿下也不见得有甚么娘舅的助力呀。您可别忘了,我们皇后是燕国太傅家的蜜斯,父兄都在燕国为官,帮不上二皇子甚么的。要论外戚,就算瑞安王是远亲,我们三皇子也不必二皇子差。”
提起这个,徐皇后就来气,“绍仪这个孩子昔日里都是很听话的,虽说他也有本身的设法,但总会以我们的志愿为先。但是这一次他也不晓得是被阿谁步遗珠迷了心窍还是如何的了,竟然对峙不肯当太子,还要娶她为正妃。这可如何得了!”
三皇子懵懂地眨巴着眼睛问:“母妃,什、甚么是结巴?”
“十年八年?”遗珠惊呆了,“这、这也太久了吧……”
步行云被她管得没话说,只能无法地点了点头。
俪襄宫里,萧贵妃抱着牙牙学语的三皇子,幽幽地笑。
皇后打动地说:“可陛下也确切为了妾身,这么多年都未曾与燕国开战……”
皇后叹道:“见过几次,倒是个挺不错的孩子,举手投足都非常得体。只是这出身……实在上不得台面。”
皇后叹道:“不管如何,能反面燕国开战,那天然是最好的。不然妾身到时候,真不知该如何自处。”
“怕甚么,他们赵国的储君都在我鲁国的皇宫内里住着,赵国人还敢轻举妄动不成?”老天子一叹,“只盼着我能多撑几日,多给绍仪争夺一些历练的时候……”